陆乔看着吃瓜群众兴高采烈地刷屏，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知道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突然，在滚动的字幕里，有人发了一个加黑加粗的问号。

　　这个问号是系统自带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是发问号的人，他的名字是红色的！部门老大的标志。

　　陆乔惊得睁大了眼睛，什么？她没看错吧？厉柏言竟然在大群里现身了？

　　刷屏的，开玩笑的，一下子都安静下来。

　　大家都盯着厉柏言那个硕大的问号，揣测着厉柏言的意思。

　　他老人家从来不在大群说话，第一次开口，就发了一个硕大的问号。这是老大对他们在工作时间闲聊表达不满吧？

　　周晶玉很忐忑地打字：“厉总，这次的活动，您有什么建议吗？”

　　周晶玉等了好几分钟，厉柏言的头像却一直静止着，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众人也不敢再开玩笑了，开始老老实实地讨论起节目来。

　　经过好几轮拉锯战，大家终于一致同意，技术部和秘书处亲密协作，组建起五男女五的队伍，跳一支现代舞。

　　“技术宅就是技术宅，一点新意都没有！”讨论完毕，陆乔和顾青岚在小群里吐槽程序猿。

　　“陆乔，你问问厉总，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指示。如果没有，把排练时间告诉他。”周晶玉不想自己去找厉柏言，把差事推给了陆乔。

　　陆乔在心里暗暗叫苦。

　　行政部的邮件写得很清楚，要求部门领导和员工同台互动，如果刘烁没出事，肯定是刘烁上台。现在，只能让厉柏言上了。可是，厉柏言那种个性，怎么可能答应上台表演?

　　周晶玉真是太狡猾了，竟然。

　　（一会儿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