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áng的眸子划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随后他扯出一丝笑,朝着‘郁鸾’伸出手,柔声道:“阿鸾,到夫君这来。”
随即,女人听话地挣脱了郁鸾的钳制,走向了江淮亭。
郁鸾见她还没走近,便被江淮亭捞进了怀中。
当空dàng的心口重又被填满时,江淮亭才觉得好受些,他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一时间杀心四起。
察觉到危险的郁鸾,慌忙抱起身前的孩子,看着江淮亭的动作为此猛地一顿,她后背的汗也跟着流了下来。
也得亏这是梦,若搁在现实,她必不可能拿孩子来做挡箭牌,还好是梦。
“放下孩子!”
见徐千河抱起了摇篮里的孩子,想要拿他做威胁,江淮亭目眦尽裂地吼道,寒玉剑随即被他召出,剑指对方。
郁鸾深呼了口气,将孩子揽得更紧了些,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与师姐情投意合,早已互许终生,只因你在此从中作梗才将我们二人生生拆散,现下孩子和阿鸾,我总归要有一个。”
说完,她从腰封中掏出那几张纸,掷在了江淮亭的面前。
信纸散乱在地,烙印进他眸中,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迹。
“思君难自抑”
“相思情浓绊侬心。”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一字一句,无不像一把重锤击打在他心头,将他的心房和眼眶敲打得酸胀疼痛不已。
江淮亭垂落在侧的手倏然紧握,猛地一挥寒玉剑,罡风将那些情诗yín词顿时撕扯成无数碎片。
他眼底糜红一片,握着身侧‘郁鸾’的左手更紧了些。
站在他对面的郁鸾只听他冷笑一声,言语间是掩不住的肃杀寒意。
“几首情诗而已,又能证明得了什么?”
闻言,郁鸾见他仍不为所动,咬了咬牙,决定放出终极武器。
她哦了声,正对上江淮亭的视线,语气好似被bī到走投无路,口不择言地说道:“若是这几首情诗不能代表什么,那师姐胸前的红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