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擎叹口气,摇摇头,又指指自己的头:“好像精神出问题了。”
“精神?”窦雪下意识联想到了这几年网上层出不穷的抑郁症新闻,一双眼瞪得浑圆,“该不会是抑郁症吧?我听我一个在隔壁三中的初中同学说,他们学校上学期有好几个人自杀,好像都和抑郁症有关系。”
杨擎一耸肩:“不像。”
他说着冲窦雪指指岑野和竹北的方向,低声说:“看到野哥和奶糖没?鹅年前抽查宿舍,在孙谦尔的枕头下找到了一个笔记本,里面没少出现野哥他俩的名字。要说写别人名字也常见,谁没在本子里写过暗恋对象和学习目标的名儿,但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他写完,又在俩人名字上用红笔打了个大叉叉!我勒个去,他这是打从心眼里恨野哥和奶糖啊!什么仇什么怨,要在本本上画个圈圈诅咒人!”
窦雪一张脸惊得由红转白,也顾不上把自己写满杨擎名的手帐本藏起来了,嘴巴都没合上:“我的天!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看着他除了不合群阴阳怪气了点,也挺好的啊。”
“也就你们不了解他的女生觉得他还算好。”杨擎此刻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觉得孙谦尔生病了自己理应同情,一方面却又因为他做过的事实在同情不起来,“他这人学习快学傻了,自理能力基本为零,我和他宿舍的那半年里,从来没见他换过床单被罩,更别提洗衣服洗袜子了,臭得能生一窝苍蝇。还好我及时抽身搬走了,但我必须得严肃声明,这件事给我的幼小心灵造成了极大伤害,更对我患上洗衣机ptsd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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