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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求订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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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落衡只会做家常菜。

   他在后厨忙活半天,就炒了一碗小白菜,弄了一条烤鱼。

   仅此而已。

   他给两人盛好饭。

   望着碗中的精米白饭,阆也不由感叹道:“秦兄,你这一天吃的太奢侈了。”

   “这可是粳米啊。”

   “我往常只有那种大日子才能吃到。”

   说到这,阆突然一顿,狐疑道:“你每天中午吃的那锅巴, 不会也是用粳米做的吧?”

   秦落衡点点头。

   阆当即有些接受不了。

   他一年也就吃上几回粳米,结果秦落衡是顿顿,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关键。

   秦落衡之前是亡人啊!

   一旁。

   奋也是疑惑道:

   “秦兄,你以往吃饭也是用这个?”

   奋举起两根小棍。

   秦落衡当即反应过来,起身去拿了两副刀叉,他习惯用筷子, 却是忘了阆跟奋习惯用刀叉。

   这个时代基本都用刀叉勺。

   上层还喜欢用手。

   尤其吃肉的时候, 几乎人人上手。

   当然这主要是跟食用的肉食有关,这时期的肉主要是牛肉羊肉和狗肉, 一煮就是一大锅。

   自然是手吃更畅快。

   不过寻常百姓吃不起太多肉。

   秦落衡把刀叉递给两人。

   随后道:

   “我习惯用筷子了。”

   “主要筷子夹鱼这些方便一点。”

   说着。

   秦落衡就示范了一下。

   阆和奋见状,也尝试了一下。

   不过他们用筷子,属实是有点折磨,两人尝试了一下后,直接放弃了,用刀在鱼身上切了一大块,盛到自己碗里,用手吃了起来。

   丝毫不讲究吃相。

   秦落衡笑着摇了摇头。

   他并不在意。

   当年夫子吃鱼也是这样。

   他已经习惯了。

   尝了一口鱼肉,阆和奋眼睛一亮。

   几口把鱼肉剔骨吃掉。

   吃完,阆抹了抹嘴巴,忍不住称赞道:“秦兄,你这鱼味道太香了,比我媪做的都好吃, 吃的我胃口大开。”

   “粳米鱼肉。”

   “那些大夫的伙食也不过如此吧?”

   “今天我要大吃一顿。”

   阆刨了几口米饭, 继续切起了鱼肉。

   秦落衡也哭笑不得。

   不过。

   他做烤鱼的水平还是不错的。

   主要是辣椒够味。

   阆和奋在家吃的都是汤饭, 油盐都少, 突然吃到这么有滋有味的烤鱼, 自然是味蕾大开。

   很快。

   两人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整条鱼。

   也各吃了三碗白饭。

   吃饱,阆舒服的靠在案几上,隔着衣裳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叹道:“吃了这么好的一顿,要是能喝点酒就好了,我长这么大,一共也就喝了两三次,那黍酒喝着是真过瘾啊。”

   阆舔了舔嘴唇,满脸回味。

   还哼起了小调。

   “醉不醉,非江汉殹(yi)。”

   “醉不归,夜未半殹。”

   “趣趣驾,鸡未鸣殹天未旦。”

   “”

   奋打了个饱嗝儿。

   呛声道:

   “喝酒就算了,田律可是有规定,禁止随便喝酒的,查出来可是有罪的。”

   秦朝酒算是奢侈品。

   平民一般根本没机会喝到酒。

   《商君书·垦令》:贵酒肉之价,重其租,令十倍其朴。

   商鞅是主张把酒肉价格提高十倍的,跟后世对烟酒收重税一样,税重的令人发指。

   秦朝禁酒之严。

   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秦落衡对酒没什么兴趣。

   这时的酒是用黍米酿造的, 所以也被称为黍酒,不过并不怎么好喝,度数远没有后世白酒那么烈,还带有一股甘甜,跟后世的果酒其实差不多。

   这种酒酿好后常掺有杂质,还需要过滤,所以就有了‘浊酒’一说,又因为这酒杂质多,糖分多,一旦放时间长了,就容易变酸,所以并不容易存放。

   为了避免粮食浪费,秦朝直接宣布了禁酒令。

   而且也禁止私酿。

   田律规定:百姓居田舍者毋敢酤酒,田啬夫部佐谨禁御之,有不从令者有罪。

   所以秦朝百姓想喝口酒只能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发现告发,但也并不是真的不能聚众喝酒,秦律规定,正月一号(即十月初一)和腊祭这两天是允许当众喝酒的。

   毕竟。

   过年总归要让人放松一下。

   但无论官府怎么禁,百姓对喝酒始终乐此不疲。

   因而每年都能抓到不少喝酒的。

   秦落衡对这淡如饮料的米酒没什么兴趣。

   不过,他其实私酿过酒,只是那些酒还没搬到这边来。

   坐了一会。

   阆和奋也是背着书箧回家了。

   送走了两人,秦落衡把碗筷收拾了一下,用管龠(yue)锁上门,背着书箧,朝骊山去了。

   他暂时不会住在这里。

   一来是他的东西还没有搬完。

   二来他担心自己搬走了,秦长吏会找不到自己,所以也是准备在骊山多待几天。

   谷宖

   回到骊山。

   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用燧石点燃屋中油膏。

   看着略显空荡的屋舍,也是暗叹了口气。

   他去到书房,把明日要带走的竹简放到书箧中,随后去地窖取了一瓶精酿的酒,朝不远处的夫子墓走去。

   把灯放在脚下。

   望着眼前的无字墓碑。

   秦落衡道:

   “夫子,学生没能如你所愿。”

   “不仅成了秦人,还获得了爵位,而今更是在咸阳落了脚,以后来这边的时日恐怕会越来越少。”

   “夫子喜酒。”

   “学生给夫子带了一瓶。”

   “夫子给学生讲过不少道理,也曾三令五申禁止学生进入庙堂,只是学生让夫子失望了,学生没夫子这么豁达,能够彻底远离俗尘,眼下学生已在俗尘越陷越深了。”

   “学生却是无怨。”

   “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且知。”

   “学生不知自己未来命运如何,但生在这璀璨大世,若是一味的退舍自保,学生实在难以说服自己。”

   “此去”

   “学生或许再难脱身。”

   “只望夫子在天之灵,能佑学生一程。”

   “让学生在这即将到来的壮阔大世,能一展所能,一施所学,让这天下少几分屠戮,多几分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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