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滚烫的性器顶进去的时候带着势如破竹的力度,沈闻飞很少这么激进,宋然被撞得往前倾倒,太快被填满让他难以适应,伸手想去推沈闻飞,手腕却被沈闻飞攥住了,沈闻飞抓着他的手,让他慢慢直起身体,这样的角度让性器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宋然终是忍不住哭出来,“闻飞,疼”沈闻飞散失的理智在宋然的泣音里到底拉回来一点,他抱着宋然的腰,用力地往上撞,性器捣得又快又深,送进去的润滑液被捣成了白沫,咕叽咕叽发出恼人的声音,白沫从连接处往下淌,很快的就堆积起一小摊水渍。
宋然双腿抖个不停,仰着脖子承受沈闻飞略显粗bào地抽插,同时又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骨处苏苏麻麻地升腾起,他哼着jiāo代了出来。
沈闻飞又面对面地弄他,很重地亲他的嘴,像从果冻一般吸他的舌头。
宋然被撞得颠簸,沈闻飞呼吸微沉,沉默地动作着,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怒意。
他渐渐承受不住,可无论怎么求饶,都没能换来沈闻飞停下。
宋然又有点想哭,一半因为刺激生理反应,一半因为隐约的委屈。
尽管如此,他还是哽咽地说,“闻飞,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希望你还能让我留在你身边。
第25章
沈闻飞初一到初七都和宋然待在家里,两人喜静,不爱出去人挤人,gān脆开了投影仪,在家里看一部又一部的老电影,兴起时就从沙发滚到cáng上,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不可言说的痕迹,七天过去,电影情节没记得多少,宋然的腰给累出毛病了,弯一弯腰都觉得酸。
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他们这些天,大抵只有荒唐两个字最为贴切。
不过值得宋然高兴的是,这些天他们不太不节制,后半段他通常都是晕晕乎乎睡过去,没能爬起来回自己的房间,因此他已经有好几次是在沈闻飞的身边醒来。
第一缕朝阳悄然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落到凌乱的大cáng上,沈闻飞和宋然的脑袋贴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