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昭顿了一下,看了看布包:“我?”
“对,打开看看。路过的时候,看到这个就觉得你应该也能用得着,就买了俩,你一个我一个。”
柳白昭做不来余水月那样一边吃饭一边gān别的事,他放下筷子,用随身带的手帕擦了擦手,才去解布包。
打开了布包,里面放着一个包好的笔架。
深色檀木,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蔓藤,仿佛就是一个缩小了的褐色瓜棚。
“别说什么这太贵重了,东西就是买来让人用的,你用的顺手,那这东西就值。”
柳白昭有笔架,是柳正瑞用剩的东西,柳白昭对人不对物,就算是柳正瑞用剩的,他也能接着用。
每次提笔时,看到那个笔架,还总能呕一呕自己。
疲累或者想放松时,落笔总会看到那个笔架,就会回想到整个柳家给他的屈rǔ,立马就不困了,也不累了。
余水月显然不知道柳白昭的笔架是他自己的自nüè发奋工具。
“谢谢。”
柳白昭小心翼翼的将笔架包好。
“不客气,我正好有事麻烦你。”
柳白昭:“但说无妨。”
“镖局每次走镖都要签走镖书,誊写走镖书的秀才刚好病了,你若是有空,帮我写个十份八份,我一样给你算钱。”
柳白昭:“钱就不用了,几张宣纸的事情。”
“那可不行,这一码归一码,大不了我给你十张的钱,你给我写十二张如何,要不然就不麻烦你了。”
余水月想着法的给恩公塞零花钱,就怕柳白昭不肯收。
柳白昭想了想:“那便如此。”
那他就写上二十张,再用余水月的润笔费请她吃顿饭。
“好,我告诉你镖局在哪儿,你写好了给我送来就行。”
吃完了饭,石榴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