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关心着,然后乘其不备捅几刀。捅的萧竞痛苦不堪,他在笑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萧竞原谅他了,上一道的伤疤没康复,再来几刀。周而复始,来来回回,萧竞就这么忍着,熬着,慢慢的让他折磨死了。
美其名曰我对你好,信誓旦旦我爱你,这是好吗?这是爱吗?他是刽子手,迟早折磨死萧竞的刽子手。
萧竞会一点点的枯瘦,一点点的萎靡,一点点的倒下,卧cáng不起,生命耗gān,从体温到呼吸慢慢消失,一点点的绝望的看着他就这么死在自己的眼前。
萧竞擦gān净手脸,折腾得他都清醒了,回屋去看到被子,他现在理解女性姨妈期把血蹭到被子上的感觉了,很bào躁很无奈,虽然只是四五滴的鼻血粘在被子上,也很膈应。
打开柜子翻找,是不是还有备用的被子。
好在曼丽准备得很全,抱着新被子一转身,看到秦九放眼圈红了。
秦九放一看到萧竞看他,赶紧低下了头,抽抽鼻子,接过被子铺到cáng上去。
萧竞愣了,他,他这是,哭了?
秦九放,哭了?!
真的吗?不可能啊,秦九放不是娘们唧唧的人,他没有那么细致的神经,他更不是伤chūn悲秋的性子啊。都说一个人的神经比电线杆还粗,秦九放的神经是和输油管道那么粗,他心大的能装下整个世界,大大咧咧的人会哭?枪林弹雨身经百战的人会哭?
火星撞地球了?他被附身了?
从他们认识,从小时候到现在,看过秦九放哭,那也是很小的时候让曼丽揍得嚎几嗓子,gān打雷不下雨,今天这是,闷声下雨淅淅沥沥啊。
太新鲜了吧。
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睡吧。
秦九放耷拉着脑袋不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