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人真的不是你?你不知道还有天吴晏龙两人镇守着的吗?”紫文心中自问道,但面上却无丝毫情绪变化,只道:“我知道了!我连日奔波,有些累了!待歇息一日就去!”
“好好好!不急不急!为父还有些事情没准备妥当,此事也急不来的!来人,快带文儿去香诚柱休息!仔细照顾!”风雅祭司容颜大悦,对着门口弟子喊道。
“不用了!我和玉瑶他们一起就行!”紫文冷冰冰地说道,随即转身往门外走去,将那接引的三个弟子冷落在一边。
风雅祭司见惯了紫文这种举止神态,早已习以为常,是以并不在意,待紫文走后,便又对堂中道:“殷老先生那边怎么样了?诸位长老可有主张了?”
莫名小镇内,烈日炎炎,淡云飞掠,热风袭人。
冬后,日光无情,热风亦也冷血!
城镇内房屋鳞次栉比,一进进屋宅古朴别致,街道小巷纵横交错,颇有特色。
白天独自在街上走着,形神恍惚,漫无目的。
三日来,他不下十数次起身飞向钟皇山,但飞出不到百余丈便又被心中的恐惧打败,悻悻回到城中。
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无法接受洛雪逝去的现实,更别说那可能的雪上添霜,可能的师父妹妹辞世!
或许,这些都不会发生!
浑浑噩噩过了三日,今日他也如往常一样在城里闲逛。在他心中,他也不知道要在这城中逗留多久,亦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随意而行间,突然前方传来了一个老头响亮的声音:“这位陆姑娘,你容貌美丽,天庭饱满,但眉上有痣,如同暗星冲撞日月,暗示着姑娘生平坎坷,遇事多为不吉,此为面相;陆字左耳右山,说明姑娘右侧有山依靠,但山被两横所隔,意味姑娘虽有靠山,但此山已被别人所占,在老夫看来,姑娘此山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可伴而不可亲;舒玲二字均有美好之意,可保姑娘一声平安,只是恐要四海漂泊,终世浮躁,宛如阔海浮萍!”
“你瞎说什么……”一个美貌女子大声吼道,引来了无数路人目光。
这女子正是陆舒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