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生命中的阳光,你给了我快乐和温暖,让我从此不再孤寂。”
“那你妈妈呢?”楚恬追问。
于是徐凌风就将妈妈病重,然后爸爸怎么一心养家,再然后怎么这次不寻常,都讲给了楚恬听。
“真是苦了你了。”楚恬有感而发:“当时我总以为自己是最为可怜的孩子,走到哪里都想‘称王称霸’,让别人怕我,以此来宣告自己的存在,还害你失去了听力,真是不应该。”
“要是早有这个觉悟,就和我少打几架啊。”徐凌风一边调笑,一边拉着楚恬进了一家咖啡馆。
这里的环境很好,座位彼此之间都有阻碍和一定的间隙,从而形成一个个小小的空间归宾客自由支配。
“两杯咖啡,不加糖。”徐凌风说道。
“我现在才觉得,都是你们让着我。”楚恬说道。
“真的不是,”徐凌风说道:“别人孩子是真怕你,我则是真喜欢你,当然只后来啦。”
“好啦,不要忆童年了,还是接着说那次车祸,你父亲的车是和谁撞的?”楚恬问道。
“好像也是一辆大车,而这辆大车上的人,就是之前找我父亲的那一个,后来我经过多方调查才发现,那就是从山的儿子,从雅的父亲从言。”
“那既然当时是你父亲和从言的车撞在了一起,那有两个问题,那就是一,从言为什么会坐货车走呢?二,那就是为什么撞车,是巧合还是故意。”楚恬开始分析。
“这问题我也已经调查过了,这辆货车是从雅半路截的,他并不是司机,并且那人和从言素不相识,应该就是个过路车,而从言为什么坐这辆车,应该是为了劝说父亲什么。”徐凌风道:
“按此时我们的了解,是从山要杀你的父母和徐斌的父母,但是好像从言知道了,然后要阻止,但是后来的事情就有些乱了,那就是你父母和徐斌父母确实死了,就是死于车祸,你知道为什么说这是一次特大事故吗?”
“不知道!”楚恬摇摇头。
“因为这次是四车相撞,两辆大车,两辆小车,而生还的只有你我。”徐凌风低沉的说道。
那时候的徐凌风,虽然比楚恬大,但是毕竟也太小,以至于什么细节都没注意,什么线索也没有。
“可是当时是一副什么样的情形?现在大家的心里都有疙瘩,显然从山就以为是你父母和徐斌父母搞的鬼,所以才将你们追杀,而徐海显然以为凶手就是我的父亲和他的主顾,所以才想让我死。”
“可真相究竟是什么呢?”楚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