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姐姐都是成年人,怎么比小孩子还要腼腆,想要交朋友还要这样偷偷的。”
“交朋友?”
我怔了怔,随即明白晴天是看出了什么。
“你和沈姐姐每次做这么多好吃的,说是给我的,可每次都要问一问对方吃没吃,还有对方的反应,其实就是为了给对方吃。”
被晴天一语道破,我尴尬一笑。
让我更尴尬的是,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闻声望去,沈琼瑶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们视线交汇,她面容尬然,继而目光和我同时飞快移开。
她,应该也听到了刚刚晴天的话。
气氛尴尬的诡异。
我低头瞪了眼晴天,小丫头却冲我使了个颜色,跑开了。
客厅仅剩我和沈琼瑶,我哑然无言,她停顿片刻走了下来,“好香啊,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哦,刚刚……刚刚做好的……炸鸡排。”我忙端起盘子,堪堪问道,“要不要尝尝。”
“好啊。”
她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你的手艺,是比我好很多。”
“你喜欢就好。”我松了口气。
“当然喜欢。”
我们难得的和颜悦色的说话。
静谧的午后,暖黄的阳光洒
进客厅,似乎和往常无异,又似乎变化了许多。
我们之间的转变,我一一详细的告诉了罗燃。
罗燃眉眼淡淡,像是意料之中,“你们两个人性子多少有些想像,沈琼瑶本性不坏,当你发现一个对你恶劣的人其实性子纯善时,会很惊喜的。”
“她也是个可怜人。”我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顾客白,她也该是个活泼阳光的女人。”
“所以我们要帮她一把。”
沈家敌对顾客白,在沈琼瑶回来后,对他监管起来,我们要帮顾客白,自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罗燃说顾客白的事要从长计议,如今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婚礼。
他和我确定着婚礼的细节问题,邀请的宾客。
沈琼瑶终究是个抑郁症病人,而她对罗燃的心思不定,我们怕她会出事,婚礼自然免去了对她的邀请。
至于婚礼的防备,罗燃准备妥当。
之前的那通短信,我们没有掉以轻心。
“罗正新还在瑞士,最近安安分分,没什么举动,我也派人去查了那个号码,是个黑号,唯一查到的,是短信发送的地点是在江城监狱。”
“江城监狱?”
那是曾经关押过罗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