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捶我gān什么?”
王宝甃不理他,拿着铲刀铲墙角。王西平道:“姑娘家胖点好,肚子脂肪多点好。”
“有什么说法?”王宝甃问。
“冬天暖和。”
王宝甃择他腿毛,王西平笑道:“好吧,我错了。”
“不诚恳。”
王西平深沉了会,看她道:“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说,gān。”
王西平大笑,王宝甃不理他,搬着盆花挪到屋檐下。王西平擦汗道:“宝儿,我渴了。”
王宝甃端了杯水给他,王西平要喝,王宝甃挪挪,让他喝不着。这样反复了几次,王西平嘴唇发gān道:“我真渴了。”
王宝甃递给他,王西平要喝,忽的啄她一口,就着她手喝完,然后看着她。
王宝甃吻他唇上的水渍,勾着他脖子加深。
午饭后,俩人躺在地垫上午休,厨房传来刺耳的刮刀声。王宝甃不让他gān,甘瓦尔不依非要gān,王西平帮他gān,甘瓦尔也不情愿,一个钟八十块,他要自己赚。
王宝甃被这声音刺的揪心,随手拽了一根头发,给王西平掏耳朵。王西平闭着眼枕她腿上,好久没掏了。王宝甃捻着头发问:“心里还很疼吗?”
“嗯。”王西平知道她在问什么。
“每天都疼?”王宝甃问。
“想起来就会疼。现在疼的频率少了点。”
“疼了怎么办?”
“习惯就好了。”
“此刻也疼吗?”
“还好,不算疼。”王西平道:”以前疼,心里一阵阵的绞疼,晚上疼的睡不着,现在好一些,不怎么疼了。”
“你回来是因为疼的受不了?”
“嗯,疼的麻木感官就迟钝,反应慢半拍。我以前打靶百发百中,现在打不了了。敏锐嗅觉能力都在退化,我待在部队也是个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