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张望的戴长帽男子看到施知鸢, 眼睛一亮,往角落处招招了手。
施知鸢有戒心地慢走,环顾四周, 寻常那个掌柜和商安歌身影。
所以当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从角落里冲出来的时候,施知鸢一下子就看到他了。
这身形……
施知鸢紧张得心一下子提起来,美人?!
那男子哭着一下子抱住施知鸢的腿, 嚎啕大哭,扯着嗓子喊, “施乡君!你饶了我们吧!”
施知鸢脸色一yīn,不可能是他。
她抬手把他脸扬起来, 不由得惊讶一下,竟像美人三分。
脸得轮廓尤其得像, 不过五官却差qiáng人意,气质更是云泥之别。
商安歌是如傲然天地间不沾染凡俗的神, 他就是匍匐地上,俗不可耐的蚁。
施知鸢嫌弃地把他脸一丢, 觉得脏般得把那根手指在手帕上抹了抹。
心头却一松,还好,都不是他俩。
也是, 美人哪会那么容易被抓。
这个举动完全刺痛了那男子,愤恨地看她, 若不是扮惨,自己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乡君,我已经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放过我的妻子和女儿吧!”男子哭嚎得更大声, 喊得人尽皆知,凄惨无比。
所有人都望了过来。
闹市街口,百姓许多, 又听这人口口声声都是乡君,又什么在一起,又什么妻子的,全疑惑地凑过来,围的里三圈,外三圈。
那些本在作诗的文人,也全倾巢而出,着急地往这边挤。
“他刚刚说谁?施乡君?!”文人惊愕地道。
宁峰站在酒店门口,冷眼瞧着,施知鸢,别管真相怎么样,这脏事往你身上一泼,你想洗也洗不掉。
就算你能证明和他清白,也给看旁人信不信。
就像柴二郎那件事,不还风风雨雨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