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食物中毒,不过是制造我方势弱的假象,让敌方懈怠罢了。
施知鸢又道,“战场凶险,或许是情势所bī。中毒还要出战就出了。可是他残bào的思想是真。两年前,因一政事,安王爷的使者以他的意思,和父亲当庭辩驳,气得我父亲回来大病三天。”
“哼。”施知鸢还想起小时候的那件事,愤愤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商安歌叹口气,这也是事实。
事情利弊明显,当断则断,更会有利。
商安歌不觉得自己有错。
商安歌看看她,试图挽救下形象,“但是听说,他这个人很善良。他一直都善待俘虏,体恤将领,所行之处也尽力帮助百姓。”
“我没听说过这些。善待俘虏,也不过是让敌方投降的计策。”
“”商安歌换一个思路,“他打过大大小小百场战役,只输过一次,说明他聪慧过人,谋略得当。”
“说明他yīn险狡诈。”
商安歌:……,她的理解总跑偏。
“好了,总跟我提他gān嘛?”施知鸢疑惑道,“多làng费美景。”
商安歌长长地叹口气,看来让她归顺自己的难度极大。
看着明月,商安歌心里不是滋味。
施知鸢见他不说话,补救道,“不要涨他人志气,你比他qiáng多了。别看他是王爷,但是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笑嘻嘻的,施知鸢想,商安歌是小贩,听到自己夸他比王爷qiáng,肯定会开心的。
再说,美人就是厉害,她也是适时的实话实说。
“”商安歌有点冷,转过身去,不看她。
树枝上孤零零的他,显得有点萧条。
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的曾婆婆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