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呆愣地看看自恋的她,再看看施南鹄,施郡主原来这么不谦虚的么……
施南鹄挤出笑容,“习惯就好。”
少年点点头,又笑起来,反正一点都不影响见到崇拜的她的心情。
商安歌从曾婆婆那喝完药出来,就看见打牙配嘴的他们,心里泛上股落寞,看了看施知鸢,垂着头走了。
少年正好看见他,好奇地凑近施南鹄,“那他是谁啊?”
施南鹄冷哼一声,“安王爷。”
“哇!”少年不敢置信地捂嘴,又看看他,“安王爷不是和施郡主敌对得厉害,水火不容么?!”
耳尖的商安歌听见,脚停了。
少年没察觉到,还在跟施南鹄说,“你们怎么会和他同行?!”
“倒霉呗。”施南鹄丧丧道。
施知鸢只还惊讶,“你们距离汴梁那么远,怎么什么都知道?”
“正事不出门,小风cī千里。”少年嘿嘿一笑。
商安歌已经走到他身边,“那你听没听说过我吃人?”
“谁敢吃人,也就活阎王能……”话说一半,少年反应过来是谁问的,卡在那,缓慢转身看他。
商安歌冷着张脸,像把剑似的剑尖直指向鼻尖,杀气迫人。
少年哆哆嗦嗦地张开双臂,把施知鸢护在身后,“有……我在,不会……让你欺负施郡主……!”
“呵。”商安歌扯边嘴角,冷笑一声。
少年梗着脖子,颤颤巍巍指控,“那些说施郡主会邪术,是巫毒不祥之人的谣言,是不是也是你传的?!”
商安歌目光一凛,“什么?”
本尴尬地缩脖的施知鸢探头,什么情况?
施南鹄也怒了,扯着少年,“把话说清楚,谁说我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