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知鸢恶狠狠地呲牙撇嘴:侥幸!肯定是母亲看你好看才放水!
奶凶奶凶的,好可爱,商安歌瞥眼宁夫人,见她没看这边,抬起忍了好久的手揉揉她的头:别怕,无论今天什么结果,我都会想办法凑近你的。
施知鸢赌气地避开一下,哼,却不由得嘴角上翘,垂眸间都是轻轻的欣喜。
宁夫人通过胭脂盒上的铁边,把这两个人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这俩人果真相熟还不一般,哈哈,终究是两个毛孩子,藏不住事,嫩啊。
“这款不错,不像是咱们国的货。”宁夫人故意这时候转过身,吓得他俩立马正襟危坐,慌色都没来得及收敛。
宁夫人心里得逞地狂笑不止。
商安歌先一步回到状态,正色道,“夫人好眼力。这是新罗的珍珠胭脂,里面混有珍珠粉,平日也有护肤的功效。”
“不错不错。”宁夫人笑着点点头,又转回去,眼神的余光却仍在盯着他俩。
这回他俩不凑到一起了,但是眼神还在一来一回。
孩子就是孩子,宁夫人被他俩逗笑了,也懒得再看他俩,反正也看不懂他俩再说啥,还不如好好看看胭脂。
胭脂是真不错,宁夫人抹点到手背上,满意地点点头。
商安歌坐在那,倒是极易看懂,简单得满心满眼都是她。军营一别,已过去尽一月,好久没看见这张小脸,得见一面舍不得挪眼。
施知鸢再瞥眼母亲,见她仍背着身,才真松懈下来,这阵子除了担忧被父亲发现奇巧,也在想安王爷有没有为难他,此刻见他温柔地望着自己,心里有好多想问的,最后只化作一个担心的眼神:一切安好么?
商安歌读懂了,浅浅轻笑。这阵子为了找出来是何人让自己在宫中的细作被拔除,他运筹帷幄劳心费神,合理地处置了牛特进,敲山震虎其背后的人,又再安排细作,重新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