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行也是重要的。”施项云生怕施知鸢已经深陷太深,“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若是太快得到,必不长久。”
施知鸢:???
得到?得到什么??
施南鹄一拍胸脯,配得上我姐的人必须实打实的优秀!“我去打听打听他到底什么样。”
施项云认真地点头,“我也问问。”
施知鸢已经彻底懵了。
“好啦好啦,吃饭吧。”宁夫人看看施太师,笑着想是没到时候,不着急,现在说开了,没转圜余地,说不定过一阵鸢儿就不喜欢他了。
大家各怀心事的缓慢地动筷。
宁夫人调解下气氛,笑道,“鸢儿,汴梁现在都被水波裙摆和永生花簪淹了。花市上现在好多家都说你戴过他们的簪子,搞得娘子们不知道真假,全来问我。”
“确实都有。”施知鸢吃完嘴里的菜才道。
宁夫人蹙眉,施知鸢动筷间的手腕格外抢眼,竟还系块布,难不成是陆孩子系的?顿时又莞尔一笑。
顺着母亲目光,施知鸢看见那布吓了一大跳,美人的竟然忘解开了!!连忙把袖子一拉,遮住,再藏到桌子底下,赶紧解开。
天爷呀,施知鸢连连叫惨,怎么这么大意!!
看看宁夫人,见她虽是在笑,却没有要追问的意思,施知鸢松口气。
她攥着系布,想到商安歌,不舍得摩挲一下,然后藏进腰带里。
这顿饭总算是在心惊胆战里吃完了,施知鸢道声晚安,就撒丫子逃回屋里。
把自己一埋cáng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被里,施知鸢赶紧想对策。
那边,施太师回书房里写文章,写着写着,毛笔停下来。
“去详细查一下陆家这个侄子。”他思虑着对管事道。
管事道,“是。”
“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刚归在安王爷的麾下?现在平常应当在北营练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