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施知鸢回的极其gān脆。
“父亲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准我和他玩?”施知鸢厌弃地憋嘴,“我怎么可能和他玩,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
那清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了。
皇宫内,公主自从知道施知鸢又立功,还升为郡主,气得又摔东西又不吃东西,连砸好几天。凶得没人敢靠近她,她手下站在三米外跟她汇报,“民间现在都在传施郡主……”
一个花瓶砸过去。
宦官不敢躲,硬生生被砸一下。
公主商珍吼,“别跟我提她!别叫她郡主!!”
宦官赶紧闭嘴。
过了一会儿,商珍又踹翻个灯台,“说。”
宦官颤颤巍巍地接着汇报,“有人在传施……小娘子,借着安王爷的名号,恐吓李默大学士,让他缄口不言,不许计较刺客的事。毕竟之前有人传刺客是施家的,虽然就传了一会儿,但还是有风声传出。而且,李默确实没再追问刺客的事。”
公主蹙眉,“不是说刺客是曲明澄派的么?”
“奴才也是听说。”宦官低头,“毕竟最开始也没人知道是谁,施小娘子也不知道,但李大学士也就追究那么几天就放弃了,所以都觉得里面有猫腻。”
宦官接着道,“他们说,施小娘子跟李默道,我连安王爷都能制服,更何况小小一个你。并且,还拿出物证给他看,才吓得李默早早不再追究。”
“不可能。”
公主都气笑了,就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蠢表哥,怕施知鸢?笑话。
“奴才是听说书人说的。”
公主深觉有趣地一笑,“这说话还传得挺广。”
“这事传得五花八门。”宦官叩头,“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