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商安歌乖乖地走过去,施知鸢站起来,却发现他比自己高太多,只得踮起脚尖,够着帮忙系围脖。
“傻瓜,弄反了。”
施知鸢把围脖整个拿下来,调个正反面,再给他系。
商安歌看着又恢复笑颜的施知鸢,美滋滋。
那毛围脖毛绒绒的,软软的,拂在皮肤上,甚是舒服。
“这毛真软。”商安歌直接叹道。
施知鸢嘚瑟地笑,“那是。”
两个人离得很近,口齿间都是施知鸢亲口做的那薄荷方糖的芬芳,恍然间通过气味,好像将两个人连成一体般。
世间,只有他们二人互相拥有的小秘密联系。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施知鸢边系,边道。
不会让你再不管自己,冻到亏到。
商安歌会意地扬起嘴角,缓慢而认真地点头。
施知鸢系好,立马又退回去,刚刚的亲密仅是“绣娘”的不得已而进一步。
戴着灰围脖的商安歌更衬得潇洒俊逸,整个人的贵气混着浅灰色的温柔,衬得gān净雅致。
施知鸢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明明缝制的巧夺天工。”
清儿抿抿嘴,憋住,明明是商公子好看,什么都能衬起来。
属于跟小娘子一样,人为衣添光。
商安歌挺胸抬头,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我也觉得甚好。”
她给绣的围脖,真是越看越喜欢。
施知鸢也美滋滋地欣赏,许是头一次离得这么近,许是商安歌换衣服出来太着急,也许是刚系围脖,弄乱了衣服。
他常年藏在衣服后的锁骨处露出来。
好看的直锁骨上是赫然恐怖的一大道疤。
衣服凌乱,只露出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