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安歌依旧不咸不淡道,“说你们城里有瘟疫。”
“怎么可能!”魏禺激动地嗷一嗓子,随即意识到反应过激,连忙又弯下腰,笑着恭敬回,“下官是父母官,若真有瘟疫,定会在第一时间保护百姓安全,怎么可能会让疾病蔓延,甚至形成瘟疫呢?毕竟,下官的能力已经体现出来了。”
一挥胳膊,魏禺笑着让他们看满桌珍馐,都是他们仨提出来的,短短几个时辰就买来这么多。
“是,所以觉得不过谣言。”商安歌瞥眼他,有点嫌他自证清白啰嗦。
魏禺呵呵地笑。
施知鸢在旁边乖巧坐着,看了看他,他也看看她,目光相接,懂了。
施知鸢低头浅笑,感觉会很有趣。
见他俩一点疑心没起,魏禺开心极了,让把剩余的热气腾腾的佳肴端上来,然后恭敬地道,“下官还给两位备了歌舞,以供消遣。”
商安歌抬抬食指,魏禺笑着诶一声,“上歌舞。”
一位位曼妙的舞娘面纱半遮面,如花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而入,随着古琴声,随曲而舞。
不同于汴梁的灵动典雅,她们挑的舞更加轻灵魅惑,勾人又挑·逗。
再伴着美食的香气,舞更美,餐更香。
商安歌无所谓地看看,内心毫无波澜,坦坦dàngdàng,纯当扑了蛾子在乱舞。
反倒是施知鸢看的目不转睛,人家一个下腰,一个腾空,不由得呦一声,托着小脸,欣赏她们的舞姿。
呦得商安歌装都装不下去了,偏头看她,见她表情跟着舞蹈神采飞扬,觉得甚是可爱有趣,不由得宠溺地笑笑,一直看着她,把她的各种小表情尽收眼底。
她的眼里却只有曼妙舞娘,还时不时小声赞叹几句,“好好看。”
也不知说的是舞,还是人。
魏禺看看他,看看她,再看看舞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