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成回过神,淡淡一笑,“吃过,只是像这种圆圆的,只有巴掌大的少见,如果做饼的以后多注意点火候,把饼正反两面都煎成焦黄色,估计生意会很好。”
顾欣妍听了眼睛一闪。
“伯父,外观果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味道。”
“味道肯定不错,闻着就香。”顾锦成说着,张嘴咬了口,嚼了两下,他点了下头,“不错。”
接着没一分钟,他就把一只饼吃完了,然后对管家说:“以后早餐的种类里再添一类食品,就这种饼。”
管家张大嘴,望了眼顾欣妍才说:“先生,这饼……是刚才那位先生送来的。”
顾锦成微怔,“你说是那个坐在长廊上的男人?”
“嗯。”
“咳咳……”顾锦成目光悠悠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顾欣妍视而不见,低着头咬着菜饼,心里嘀咕着
“味道是好,不过,老头你想吃,我还不帮你联系了。”
帝华庄园。
窝在顾明煊怀里的凌沫雪慢慢睁开眼睛。
视线模糊,她又用力闭了下,再睁开,她清眸凝滞,一记剧痛如把她的心给撕裂了。
她的嘴巴很酸,牙龈很紧,一丝血腥味还在唇齿边萦绕……
松开嘴,她望着丈夫右手臂上的一枚深深血牙印,几乎干涸了的眼眶里又喷出了泪花。
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做了什么?
除了手臂上的牙印,还有他被自己撕裂开的衬衣,裸露在外的胸口上也怵目惊心,有交错的抓痕,有斑斑的牙齿印。
“呜呜呜……”凌沫雪捂着嘴,痛哭流涕。
听到哭声,顾明煊猛然睁开眼睛。
“雪儿,怎么了?”他赶紧坐好身子,把躺在怀里的妻子扶起来抱好,紧张地又问,“是不是老公压着你了?”
一晚上实在是太累,太疲倦了,凌沫雪几乎闹到天际边泛出鱼肚白,她才沉睡了过去。
累及了顾明煊看她咬着自己手臂闭上了眼睛,遂一靠床头,也跟着睡了过去……
皮肉上的痛,似乎都麻木了。
这一觉,他睡了有三个小时左右,身上盖着丝被,连沙发上的夏燕妮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
“老公,对不起。”凌沫雪哭着,手指轻抚着他伤痕交错的胸口,“对不起。”
“傻瓜。”顾明煊看她现在清醒了,心里欢喜得像渗了蜜,高兴地捧着她的脸,“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只要我老婆好好的,老婆能少痛点,我就开心了。”
“第三天了,老公。”
“是,第三天了,我们不要再吃药好不好?”顾明煊期盼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