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到处都是杂乱的柴火,和去了头儿只剩下下面木棍的……农具?
看样子像是农具。
“你怎么样?”安雨偏过头去问。
“还好。”晏清绪皱眉道。
这柴房不知道之前放过什么,此时遗留下一种腐朽陈旧的味道,有些令人作呕。
安雨学着晏清绪此时的姿势,蹭着身后的墙坐起身来。
嘶后背像是受过什么伤。
看来他们二人被打晕后,便被扔在了这柴房里,以她现在身上的感觉来说,那绑架他们的人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
冷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又为此时的场景增添了一分萧瑟。
“……这是怎么一回事?”安雨道。
事情发生的突然又蹊跷,她没想过在宫里举办宫宴也能被人绑架。谁敢在皇宫里动手?
虽然安雨有那么两个“敌人”,但以那两位的胆量,敢在宫里把她推到水里已经是极限了,在圣上眼皮子底下绑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如果是那两个人的话,也没有必要捎上晏国公家的公子。
“你被打晕之前,有没有看到什么?”晏清绪在安雨耳侧轻声道。
两人jiāo谈的声音压得很低,现在还没有搞清敢在皇宫里绑架他们的人是谁,目前不宜大声jiāo谈打草惊蛇。
安雨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有间隙”的晏清绪共患难。
现在的情境荒唐又离谱,若不是身上还有痛感传来,她甚至以为这是一场梦。
听到晏清绪的问句,安雨会意,道:“有一个穿着宫卫衣服的人站在你背后,朝你出手。那人……看起来身形比寻常宫卫要魁梧些,眉眼之间……”她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贴切。
“不太像华朝人?”晏清绪接上下半句。
“对。”安雨轻轻点点头。
“和我见到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