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那毒素虽然难清,但老夫这几个月来日日针灸bī出毒素,若是还有残留安小姐定不会醒来。没有残留,又何来后遗症?”
“那就好那就好。”
“丫头啊,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疼?”问这话的是阮老爷子。
安雨感觉了一下,摇摇头:“就是感觉浑身使不上力气。”
“这正常,卧cáng太久。每日多下cáng走走,这力气自然就回来了。”那郎中道。
一堆人听郎中这么说,算是松了口气。
接下来郎中写药方,药方又被送出去煎药,一通乱七八糟的折腾下来,屋里终于清净了些。
只是……郎中走后,屋中一众人的目光便齐齐落在了安雨身上。
一个个眼泪还都在眼眶里打转。
安雨哪里应付的了这种场面?她想了半天,终于从脑中抠出一个问题来:“那个……我昏迷了多久?”
一问这个,阮老夫人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她道:“已经四个半月了!丫头……你,你……好教人担心!”
“丫头都醒了,是好事儿,是好事儿!”阮老爷子拿着帕子给阮老夫人擦眼泪。
安雨:“……”
这么久?
怪不得她浑身没力气呢。
“那……这里是哪?”
“小雨啊,这是舅舅的别苑。”阮泽年道:“早些年置办的,环境好周边也没什么热闹的集市,正是适合你养伤治病,就把你带过来了。你祖父祖母担心你,这几个月也一直住在这边。”
“还在柳城?”
“不,是在盘棱州。”
“那……战事如何了?”安雨紧张起来,为何换地方,难道柳城……
“结束了,结束了!”阮泽年长叹一声:“傻丫头,那行伍军人做的事情,你gān嘛要傻乎乎上去呢?已经过了四个多月,蛮人割地求和,人都被赶回老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