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不妨让埃佐忙自己的事情吧。
可拉普兰德就像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一样,每天都要在某位虚伪的抄袭者的房间里弄出不少动静。
就比如刚才侵入德克萨斯房间的时候,德克萨斯就听到了埃佐一声惨叫。
“至少,你也不应该踩到他的稿子上。”
反正听响动,似乎是拉普兰德一脚踩埃佐桌子上了。
除此之外,德克萨斯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某位护林员发出如此大的声音了。
“可是如果我不踩的话,他又怎么会毫无防备地抬头往上看呢?”
捏起裙角,拉普兰德以极快的速度在德克萨斯面前转了一圈。
吊带袜和围裙之间的缝隙,一闪而过。
看到裙摆下风景的德克萨斯大概能明白为什么埃佐会惨叫了,哪怕是开玩笑这也有些过分。
“你到底在想什么?”
埃佐是她的好朋友,而且是欠下了大人情的挚友。
作为秉承欠债必还理念的‘德克萨斯’,她无法对拉普兰德的恣意妄为坐视不管。
即便拉普兰德对这一切根本不在意,埃佐还有着正常的思维。
“哪怕是戏弄,这种程度也太过了。”
这比铃兰节的那个吻,远远的超过了。
德克萨斯拿着小说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因为长期修养而变得苍白的肌肤下,隐约能看到隆起的血管。
“戏弄太过了?”
看着德克萨斯那垮下来的表情,拉普兰德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哈哈哈,虽然我承认的确是在戏弄他啦,不过那和对你的戏弄可是两回事。”
往前两部走到德克萨斯身前,弯下腰将那恶趣味的笑容送到黑发鲁珀的面前。
“知道吗,其实我来这里的目标就是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是用不同的事情啦。”
让德克萨斯意识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