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季繁洲脱下手套。
“难道整理一个cáng还要沐浴焚香?三跪九拜不成?”
“穿上这个。”季繁洲取出一套罩衣。
“穿这个整理的cáng铺是没有灵魂的。”时淼淼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不要,你闻闻你自己。”季繁洲揪住时淼淼后衣领不撒手。
时淼淼感受到了季繁洲深深的嫌弃,她自己也闻到一股汗味,但没关系,只要让季繁洲不喜欢就行,于是她抬起头特无辜地问:“不行啊,那怎么办?我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啊。”
谁gān活不出一身的臭汗?时淼淼气呼呼地想。作为一个jīng致的猪猪女孩,头一次遭受别人的嫌弃,这人还是季繁洲,简直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了。
时淼淼转身下楼,结果不能动弹,季繁洲揪住她的衣领还没撒手,时淼淼用力挣扎着:“松开。”
像拎猫似的。谁准你这么拎了?仗着个子高,力气大,你好了不起啊。
“你洗澡之前不准再上二楼。”季繁洲松开两个手指,进了洗手间。片刻,洗手间的水声哗啦啦响起。
喔豁,原来是个极度洁癖jīng啊。时淼淼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哼着小曲去了洗澡房。
泡着澡听着音乐,太舒坦。如果这双手没有塑胶手套,就更完美了。想想季繁洲正在和被子搏斗,时淼淼不由得笑出声,简直不要太开心了。
楼上,季繁洲拿起一套罩衣,想了想,又放了回去,难道这样整理cáng真的有灵魂一些?
这次整理cáng铺出奇的顺利,季繁洲有点相信了。他抱着撤下来被单下了楼,刚放到门口的清洗袋里,“啪嗒”一声,所有的灯同时熄灭了,屋子像被人用一块硕大无比的黑布罩起来了,没有一丝光亮。
“啊”一声短促且有些痛苦的呼声从浴室传来。
季繁洲按着记忆摸黑上去,敲了敲浴室门:“时小八,时小八,你怎么了?”
时淼淼忍着痛:“能把灯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