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 瞟了身边的同事一眼,又环视过洛凡凡时:“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今天的讨论没有意义,因为根本算不出一个有价值的营运资本参考值。”
亦然摇摇头:“不不不,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没有说今天的讨论没有意义。王总把大家叫到一起,自然就有它的意义。我说的只是,你用的这一套方法没有可操作的意义,就算你说的所有事情理论上都可行,实际上没有可操作性,它在实务里就是错的。
“我们的观点是,理想的jīng确到天的营运资本算不出来,就算算出来,也算不出来这个jiāo易哪一天jiāo割。我们应该分析的是,小红帽目前的营运资本水平,在不在它正常的季节曲线上,它正常地运营下去,是不是可以自给自足。如果可以,那么它的营运资本,就不需要额外的补充。再看净现金,是否符合历史时间段现金的正常水平,是否足够弥补营运资本峰值谷值之间靠运营产生的现金所不足 以覆盖的部分。”
Jack:“但是,你说的这个运营产生的现金,是不是还会受到实际运营情况的影响?去年的数据就一定能代表今年么,管理层的预测就一定能代表今年么?”
好,他开始进入自己的圈子了。亦然眉头伸展开来,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微笑,又赶快严肃地盖了下去,说:“去年的数据不能代表今年,但是去年前年大前年的数据代表了这个业务的历史运营水平。我们把一次性的事件抹掉,他们地状况都恰巧吻合。这说明这个业务,在历史年度上地运营,由它的稳定性和稳健性,符合它的市场地位和价值。现在的问题是,新的运营已经转手了买家,那么买家做到或者做不到,为什么要卖方来承担损失?我们唯一需要证明的是,我们卖的是一个自给自足的业务。”
Jack 意识到自己进入了她的循环,忙又开始将坑往回拉:“但是正常上,你分析一个业务,你要分析它的营运资本水平你要分析它的最低现金需求,这难道不是正统的方法,你们为什么不接受?”他又长篇大论将之前的论点叙述了一遍,但却未能直接回应或拆解亦然的质疑,以至于渐渐落了下乘,连自己的底气都显得不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