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从屋内出去,发现池诚和池焘都一脸凝重的站在门外。
“池铭,你怎么可以随意带你父亲出来?他修为高,万一惹出麻烦,给青池城带来危害,后果你能承担的起吗?”
池诚虽然没出声,但脸上的表情显然是极为赞同池焘说的话。
“池铭,你接受不了你父亲如此,难道我这个当祖父的人能接受得了吗?你父亲这一辈只有你二叔和你父亲,我年纪大了,也不想管事儿,你在剑宗发展的好好的,把城主之位交给你二叔是最好的办法。
你父亲这事儿,我真的尽力了,不信你问你母亲。回春谷的医修我请过多次了,但池赉这病没法弄。”
池铭嗤笑道:“怎么没法弄?回春谷的医修难道没告诉你,我父亲是因为食用绝灵子才导致自己变成一个傻子吗?!含有绝灵子的酒恰好是我二叔送给我父亲的。”
池铭说着,目光灼灼的盯着池诚,“老祖,我且问你,你敢以道心起誓你毫不知情吗?”
虽然天梯已经断裂,但保不准哪天就修好了,池诚当然不敢。
池铭眼里闪过一抹失望,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恭敬。
“你非但不惩治凶手,反而还想要把他弄到城主的位置。所以,老祖,你是真的没法弄,还是池焘许给你什么天大的好处?!”
“放肆!”
伴随着池诚的暴喝声,随之而来的是大乘期修士的威压。
池焘哪能眼睁睁看着祖父因为自己的原因欺负池铭,威压还没靠近,便消失不见。
他现在对池诚失望极了,想到池铭的心魔,忍不住朝着池焘和池诚施加了来自渡劫初期修士的威压。
两人一开始以为是任九卿释放的威压,在看到灵力波动的来源后,池诚脸色一变,池焘更是脸色变得一片灰暗。
“大哥,我知道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池赉没有一丝心软的迹象,反而加大了威压的力度,直到两人都因为威压的力量跪地不起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