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伸手指了指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直勾勾杵在死狗尸体旁边的疯女人。
“你们求的时候我们不会离开,会一直陪着你们把它求到送走为止,当然你们也可以不求,但那个女人能不能保得住,我们就不知道了。”
大林瞪大一双眼珠子:“那,那我儿子……”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媳妇儿都没了,还哪里来的儿子?”
“求!”这次,大林点头的倒是很痛快。
我点头:“那就麻烦大林哥你把你家的老太太也搀出来吧,这事儿既然是你们一家子欠下的,要求也必须都出面求。”
大林应该很怕他那个刁钻的妈,一听这话,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纠结的瞅了瞅身边比他脸色还要难看的周大爷,又瞅了瞅搁死狗旁杵着的媳妇儿,估计是要儿子的心胜过了一切,他最终一咬牙一跺脚,拉着周大爷一起朝着东屋走了去。
看他们走了,我不忘提醒:“记得装一碗米,再拿一些香出来。”
“好,知道了。”
大林点头答应着,拉着周大爷慢吞吞的继续往东屋走,那脚步沉重的样子,好像要跟上刑场似的。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累的特别想找什么东西靠一靠,不得不说这磐箬的凶气确实厉害,我刚刚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气给冲的爆炸了,不过还好,它虽然凶,但还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被磐箬冲体的感觉如何?”身边的迪鑫,淡淡的开了口。
我瞥了他一眼:“也就那样吧。”
我知道他知道,因为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的是我降了磐箬,而不是我除了磐箬。
迪鑫目光也淡淡的:“这事儿庄小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我没打算告诉他。”
“那他也不知道你奔跑如飞,目光敏锐,百里听音,夜能视物?”
“呃……?”
“苏妃。”迪鑫忽然转过身,定定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
我像是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人啊。”
“不,你不是,或者说不算是。”迪鑫微微眯起的目光带着锐利的探究,“我还没见过有哪个人和像你一样,拥有常人无法做到的一切,但我刚刚观察过你,你的身上除了磐箬的凶气之外,再没有其他。”
我敷衍着打哈哈:“也许是因为我借了磐箬的气吧。”
其实,他的疑惑我也有,而且一直都有,而他还不知道的是,我每个月必须要喝血,我对血也有一种特别的迷恋,而且我还不能直照太耀眼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