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曾向检察院讨书的。
这监察院可是才死了人,翰林院就这么着急要把书讨回去归档?就算是极名贵难得的书籍,此举也有些不近人情了。
那人很快给找到,却是翰林院管书库的主事,说是按照规矩要把借的书册入库,不然便无法jiāo差。
一番bī问,他总说不出别的来,看着像是个不知内情的。
无奇说到这里,郝三江咬着手指,喃喃道:“好吓人,居然有这种可怕的下毒手法?”
蔡流风笑看无奇:“那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真凶找出来,你可有眉目?”
无奇道:“能在那本书上下毒,自然是能接触过那本书的人,孟大人这会儿应该在查是谁曾经手过那书,要圈定嫌疑名单也是容易。而且忠勇伯说áng大人临死前忧心忡忡,所以我猜是跟翰林院有关的事情才导致他的杀身之祸,何况áng大人那只狗儿也一直在翰林院门口守着,那狗子知道谁是凶手也未可知。”
“当真?”蔡流风眉峰微动:“若狗子真的知道谁是凶手就好办了。”
无奇忙道:“蔡大哥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说可能而已,何况狗儿在翰林院也许只是因为áng大人去过那里……而且狗儿毕竟不能开口说话,这个当不了证据的。”
蔡流风眼神明亮地笑道:“这些都不打紧,只要让凶手深信这狗子会认出他并找到他就足够了。”
次日,翰林院中,忠勇伯的侍从抱着那只áng狗,旁边是李院首,另一侧则是蔡流风。
左右十几个清吏司的侍卫。
在他们面前站着的,正是之前彻查过的曾经经手过那本《版刻书词》的几人,都是翰林院里的,忠勇伯认得其中一人正是那天在门外跟自己还嘴的一位青年供奉。
李院首满脸无奈,清清嗓子道:“昨日清吏司跟监察院彻查,原来áng大人确实是中毒身亡,而且正是因为他看的那本宋刻本《版刻书词》,有人居心叵测在上面落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