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都联想到了什么,但织田作之助的本意也只是想和他们再叙旧一会儿。
“也是。”许久,太宰治说,“我们也该好好聊聊了。”
他眼神凌厉的看向坂口安吾:“对吧,安吾?”
“”被问的男人无言垂首。
“太宰,”织田作之助淡淡的说,堵住了太宰治将要说出口的难听话语。
男人偏头看向太宰治,眼睛的色彩温柔,“不要总是以此借题发挥,从安吾的身上得到你什么想要的东西。”
“你得不到的,这么做。”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看向太宰的眼睛似乎透过眼前的人偏向了远方。
“人们总是在互相伤害。”
或许是灵魂不复qiáng健的缘故,亦或者是职业的缘故,织田作现在的思想有时候会断断续续的。
“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难处,虽然安吾因为没有把握好力度,确实做错了些事。”
太宰治有些怔愣,他有些迷茫的看向身旁的这个男人,“织田作,你变成”圣父了?
“不是,”织田作之助摇头,“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好了,现在又想起来了一个人。”男人苦笑。
纪德还有他自己。
“你们不知道我在那里过的生活”
织田作顿了下,旁边的两人突然就紧张起来,担心的看过来。
“实在是太过幸福了,这让我总是想东想西的,很是惶恐。”男人叹气。
一开始的改造实在是不值一提,或者是对他而说。
尤其是看到纪德的情况时,他实在是愧疚至极。
毕竟,有谁不是身患重重罪孽的呢?
这里在场和不在场的所有野犬,不管光明处,áng昏处还是黑暗里的,有谁的手上没有沾满过鲜血或罪证?
大家都是罪恶之人,也都是渴求并且能够得到救赎的人。
两个都是深陷泥沼中的人,何必对彼此苦苦相bī,互相折磨自己和对方的灵魂。
明明可以一起拥抱哭泣,携手走向美好。
一切的难言,也都是内心的挣扎和因为固有看法自己的难以接受,以及对一些事情习以为常的现在,或者是人的本性。
不停的伤害自己亲爱的人才是经常。
“啪嗒”推开老旧的酒吧门,三人各自走向自己以前常坐的位置。
没有人知道那天那三个男人说了什么,只是后来的他们一直都经常两人三人的跑到一块谈笑风生,而且也没有像这一天似的刻意的营造气氛。
就连太宰,那平时虽然阳光但也隐隐带着些晦暗的面庞也消退了些许。
真正意义上,变得开朗了。
“为什么呢?”谷崎直美问。
江户川乱步猜想:“大概是说开了的缘故吧。”
作者有话要说:lupin谈话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我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