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他见过好多这样的,但并没有多大用处。
“不,”林宇安摇头,“只是说说话而已。”
“我是无所谓,只要不太耗时间。”尼古莱靠到椅背上。
“不过三十分钟。如果你赶时间,我们片刻之后就可以开始。”
果戈里兴味盎然。
“啪。”老板手在那张纸上拍了下,再次抬起的时候纸张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又打了一个响指。
“叫我来做什么?”
一个茶粉色头发的男人站在桌子旁问道。
“介绍一下,”林宇安浅笑着:“这位是鸣瓢秋人。”
“这位是?”男人问。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叫我果戈里就行。”尼古莱笑着说。
“哦”鸣瓢秋人垂下眼眸,他现在正在接受着老板的信息轰炸,传音来的这人信息。
“先坐下吧,”林宇安站起来,把鸣瓢秋人拉过来。“我先去看看书,你们自己聊一下吧。”
说着走向书区。
果戈里有些懵,他看向对面的粉发男人,试探的问:“老板有和你说吗?”
鸣瓢秋人眼睛眨了眨回过神,抬头。
“嗯,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吧。”
这个恶劣又悲哀的人啊。
“哦好,那先说点什么”
“自由到底是什么?”鸣瓢秋人打断问。
被这第一击一下子戳懵了,果戈里有一瞬的愣住。
“自由是什么?”他重复的念了刚才听来的那句话语。
“你说,自己在追寻着自由。这是林先生转述的。”并没有管果戈里有没有清醒起来,而是抓着这个时间紧追猛击。
“但追寻自由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自由而追寻自由。但这是个无限回环的死逻辑,一戳就破。不过我认为你不单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