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江一将安心的手qiáng制放在他心脏处,继续说:“从一开始你就对我爱答不理,到了后来甚至毫不理会,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
安心被吓坏,边哭边挣扎,想要呼喊救命,却发不出声音,只好用力踢地,企图发出的声音能吸引到别人注意。
安心根本没有爱答不理,也没有毫不理会,只是真不喜欢,不想给错误暗示罢了。
她哪里错了!
江一不理会安心厌恶的眼神,粗bào半褪安心羽绒服,掏出刀,划破安心毛衣。
顷刻间,安心纤瘦而jīng致的脖颈和锁骨就露了出来,安心倒吸一口气,害怕到失去反应。
夜晚的风,带着刺骨的寒灌向安心脖颈,安心止不住颤抖。
江一对安心求而不得许久,面临毕业和见不到安心的双重焦虑,谋划了这场威胁。
最初,江一只想要吓吓安心,威胁安心做他女朋友而已。
可是。
这时刻,江一看着安心白皙肩膀,逐渐失去理智,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占有她,就能和她在一起了。
江一慢慢垂头,安心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安心听到了希望,可是,江一却直接拿出安心手机,关机,扔开。
安心真的很冷,身体冷,心也冷。
那种冷,不仅有刺骨寒风带来的冷,还有内心绝望带来的冷。
江一低头,亲上安心肩膀,安心挣脱无果,眼尾缓缓滑下一滴泪。
聂意寻声赶到小树林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聂意心中一直住着一只凶狠野shòu,野shòu时常咆哮狰狞着撕扯他埋藏很深的伤口,这只野shòu饱受他不断压抑和自控的折磨。因此,他内心伤口时而裂开,时而愈合,日复一日。
聂意害怕看见阳光,却无比渴求温暖。
而安心,就是他的阳光和温暖。
此时,聂意放出心中凶狠野shòu,不再抑制,也无法控制。
聂意到来,让江一惊慌失措。江一握着刀警告聂意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