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女孩的朋友来酒吧领人,将手里的麻烦推出去后,丁谣才松了口气。
彼时,才从一堆客人那脱身的娆然掏出手机,看见未接来电后不由的皱眉,根据侍者的讲述,匆匆赶到门口。
“这种风月场所有的是让你麻烦的时候,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多余的事别去管。”
“嗯,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那小孩儿家里挺有钱的,谁见着都得让三分,你躲着他点。”
丁谣知道她指的是谁,乖巧点头钻进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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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点的长街,轰隆的油门声震的半条街为之颤抖。
为首一辆银灰色迈巴赫,后面跟着一辆白色西贝尔和一辆红色法拉利。
三辆车时而排列成一字型,时而变道换成一条斜杠霸占着道路。出行的其他车主提心吊胆,下意识脚踩刹车,等车呼啸而过很远后,才敢继续前行。
一到周末,豪车炸街的频率就逐渐高起来。
偏偏高调的那几个,又是十八九岁的孩子,正是无人管束,jīng力充沛的时候,倒是有市民投诉过,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此刻,单手搭着方向盘,冷着一张脸的楚旭廷正滑动着手机屏幕,皱眉看完信息后,又将手机扔到一边。
这绝对是他过的最糟心的周末。
一大早被楚老爷子痛骂,若不是念在他已成人的份,少不了一顿bào打。紧接着是为了出国留学的事,家里人一直不放心他独自去美国,好说歹说终于松口了,又因为他在豪车俱乐部一掷千金的事,给搅áng了。
再然后是酒吧。
想起刚刚的场景,向来洁癖的楚旭廷忍不住胃里翻腾,眉头拧的更紧,脚下的油门越踩越低。
“旭哥,小事情,男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车里特殊装置里传来跟班的打趣。
áng毛坏笑着嗤鼻,“这哪算,咱旭哥还没开苞,没有冲锋上战场哪管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