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呈九十度分开,眼睛盯着他手里新拿的酒瓶瑟瑟发抖。
“不要……二爷,不要……”
为了讨好梁渊,我买了各种工具器械,可是,几乎一整个酒瓶子被塞来,我尝到了前所未
有的撕裂感。
痛,发抖,裂,破……
眼泪顺着一波一波往外流,流到脖子上的伤口处,痛疯了。
“怕什么,我一向疼你……”梁渊把手里的瓶子送进几分,“既然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那帮你好好发泄发泄。”
万箭穿心般的痛感,肆意疯长。
他走了,留下我在房间里支离破碎。
脖子和腿间,都在流血,我起身胡乱收拾一番,爬也要爬出去。
扶着墙摇摇晃晃出了会所大门,出租车司机被我狼狈的样子吓得一路往医院狂奔。
半夜凌晨,医院少有人在。
我撑着墙,半走半蹲地跑到值班室外面,看到护士的第一眼,全身都松懈了,瞬间软下去,耳畔是尖利地叫声。
之后仿佛做了个噩梦,梦里荆棘遍布,野兽横行,我一路跑,一路摔。
身上所有力气都用光了,终是跌进一个深渊。
睁开眼,我并非置身深渊,而是在检查室。
“病人醒了!”护士手里拿着针管,“两处伤口已经处理过,止痛针只是短时间内有效!需要住院,你现在不方便挪动,先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安排病房!”
门关了,只留了一盏灯给我。
恐惧和落寞同时裹挟而来,还有无尽地失落。
我跟了他不少时间了,不求他对我有感情,但他连半点怜悯都未留。
咯吱一声,门开了。
我以为是护士,可一道高大的暗影投射过来。
背脊立马发凉,我虽没看清过他的脸,却对他身形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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