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他什么时候来，来做什么。
他把我按着，扯开我睡衣的带子。
我是个粗俗的人，睡觉也不喜欢穿特别厚。
所以，稍有质地的绸缎睡衣是我常有的选择。
太厚实的，我有，不多，不太穿。
“你别闹，我不舒服！”
瘾上来，浑身都是软的。
本来应该狂躁懈怠，可是因为在张婕那儿泡药扎针，我身体松懈不少。
“哪里不舒服？”他伸手滑到我小腹，手指触到我皮肤，就像一根燃着的火柴，要将我烧起来，直到火柴滑到我双腿间，“这里？”
呵？
他倒是会挑时间，赵霖北前不久给我说他病好了。
现在他就过来索取我。
“这里现在很舒服，干爽舒适，不用你伺候！你就说，那戒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他把我搂起来放到床里面，然后自己跻身上来。
“今晚只谈风月！”他趴在我身上，一只手把我腿分开让我没办法并拢，然后头蹭在我胸口，“再不用，我就要废了！”
“我不信你这么风流，就我一个女人。”
“我只有你！”
“呵！那你是小鸭子，还是陆擎苍？”我想逼他承认。
他巧舌如簧：“你的小鸭子！”
说完他还低沉着声音故意一副公鸭嗓的样子逗得我笑。
他的这一面性格，倒是接地气。
“小鸭子，你倒是比他讨喜。”我手指捏住他耳朵，“你知不知道我讨厌这么野蛮无理的男人！”
“你讨厌，但是无法拒绝！”他一语道破，“你以为自己自制力很强？”
他偏头一边脸贴在我肚子上。
“宝宝，你也已经很久没了是不是？”
“不用！”
“我帮你！”
“不！”
“你会喜欢的！”
小鸭子低头下来，亲在我腿间最嫩的皮肤上。
我身体抖了抖，发出一声嘤咛。
他比得到鼓励还要带劲。
他轻轻吸了一口，我双腿颤抖不止。
“你……”
“宝宝你好嫩，跟果冻一样，想吞进去！”
我因为他的话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女人最大的满足，就来自于男人这样夸她。
我被他取悦到浑身放松。
没几分钟，爽到飞上天。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可以忍很久，但是奈何他技术实在太好了。
我招架不住。
最后他湿着嘴唇凑到我耳边：“宝宝，我也要爽，好不好？我会轻一点……”
“不行……”
“你想受惩罚吗？”他轻轻含住我耳朵，在我耳边轻言，“你刚才可是喷了我一嘴。”
我经不住他说这种话，直接就着不想再有任何反应。
可是，他比我迅速，趁我还没彻底干掉，撞了进去。
我听到他舒服地哼了一声，然后亲吻我的脸，开始动作。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坚硬的东西撞进去，我一开始还不适应，到了后来才完全打开。
他特别有耐心，直到我舒服。
“怕不怕？”
“不怕。”
“你以前很勇敢的，宝宝……你还喜欢在上面的。”
我喘息着听他说着骚话，心里越发舒适。
心理学家说，这种时候男女调情，会增进各自的舒适程度。
有时候小姐和客做这种事，完全是为了应付，或者别的目的。
可是相爱的人，完全不同。
我坚信这一点，所以我很喜欢他在我耳边说这种话。
哪怕我知道很可能不是真心的，但是我却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思考。
我唯一顾虑的，是还有没有下次。
以前和梁渊，是因为他蛮力和持久，或者我花样多，所以我们才并没有腻。
现在，是因为我身上这个男人花样多。
所以……
所以我们是真的很合适。
这一点我完全相信他。
“宝宝，你别夹这么紧……”他一滴汗水落在我身上，“我会死的！”
“你自己太大！”
“哪里大！”
“你……嗯……”
后来，他把我抱到他身上，说应该是我动作一阵。
我也没客气，太久不做，确实需要，人之常情。
我不是圣人，我是个俗人。
所以，我做尽一切俗人做的事。
“小鸭子，你这辈子，不准草别的女人！”我突然停下来，“不然，今天就让你出不来。”
“好！我也不稀罕别的女人！”他握住我的腰，痛苦无比，“你……不要折磨我。”
“真乖！”我得逞。
谁让他之前那么迷惑我的！
“你把白震杀了，心里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
“你骗我！”
“没有，我发誓，没骗你！”他很冷静，“我不心软的人，除了草你的时候怕你疼，其他时候，我任何事不眨眼！”
“陆……小鸭子！那我们以后会如何？”我忍了忍，“白鹤堂群龙无首，你就不怕他们……”
“梁渊在打白鹤堂主意，白睇一个人撑不起场子，这不是你担心的事！”
我很佩服他始终冷静，他似乎没有惊慌过。
“你就没有惊慌的时候吗？”
“有！”
“什么时候？！”
“你不要我的时候。”
“你一个纹身师，做什么这么深情！”我故意笑话。
可是他把我抱紧了：“女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算数吗？刚才还说，只让我睡你一个人，现在就……”
“对啊，刚才你让我爽了，现在没有！所以……”
“所以，我现在继续让你爽！直到你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被他这句话吓得腿软，差点就想一脚把他踢到床下去。
可是，他把我死死抱住，也想踢也不行。
除非，除非他真的……
“喂，你打算一辈子给别人纹身？”
“我只给一个人纹身过！”
我愣了很久：“那你很有天赋，不过是个不称职的纹身师，好的纹身师，都身经百战！”
“不，好的纹身师，只给自己挑选好的人纹身！”
我知道我说不过他，索性就不说了。
这种事压根就没有争吵的可能。
没多久，我就听说梁渊把白鹤堂收了。
他名正言顺。
首先他是白震的二弟子，特别有发言权，即便中途出了问题。
但是，梁渊始终是梁渊！
白睇虽然是白震的女儿，但终究是女人，而且，确实缺少魄力和头脑，不足以让一众人服气。
其实这么看来，我也算是间歇性帮了梁渊一个大忙。
他现在风光无限，而且有钱。
他有钱有身份，随随便便一个理由，都很正当。
他上任的前几天，张婕给我出主意，让我一定过去。
她说，现在事关白鹤堂的转折期，我们黑虎堂一定要有所表示。
“好啊！到时候我过去！”
现在赵霖北也好了，我这期间赌石也赚到不少，所以我有底气开始做事。
过年这几天，似乎所有事情都顺利起来。
梁渊上任那天，他很豪气地让金牙放话，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过去，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免费吃喝。
所以，自然也包括我们。
我穿了一条果绿色的裙子。
虽然是冬天，而且是天上飘着雪，但我坚持穿着这条裙子。
外面，套了一件羊绒大衣。
脚下的高跟鞋有八寸，可是我乐意。
为了恭喜梁渊重获地位。
他一直想要白鹤堂，不是吗？
我带着罗小亮去的。
我更愿意带他而不是他哥哥罗铭，因为我觉得我们年纪合适一些，跟着罗铭我有心理压力。
况且，黑虎堂需要一个镇的住场子的人守着。
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还好渡城雪不大，积雪不深。
我高跟鞋行走特别艰难，罗小亮扶着我，像抬脚扶着娘娘。
只是，我这娘娘有些单薄。
白鹤堂的主要位置还是那个木屋，还记得几年前初次到了这里的时候我心里的震惊。
这些都是陆擎苍的功劳。
陆擎苍当时的品味，放在现在，也显得那样特别。
我，现在总算明白，他的品味，真的很和我胃口。
他在床上，也合我胃口。
他的一切，现在我才后知后觉的认为，是那么好。
梁渊大张旗鼓，他果然招惹来了各路人。
他们在木屋外面搭了个临时接客的地方。
场地很大，我一进去，就把外套脱了。
我听到有人冲着我吹口哨，我大大方方砸了几个飞吻过去。
“对不起，有主了！”
其实，我说的主是小鸭子，但是坐在主位的梁渊似乎误会了什么。
他原本正襟危坐，听了我的话起身过来。
“怎么，想通了？终于肯和我在一起了？！”
我被他搂着腰，上身一下子就贴过去了。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说原来也这么美的人，是冲着梁渊来的。
梁渊也很大方，他长手把我圈进怀里，很自然，也很惬意。
我深吸一口气：“二爷……我是来……恭喜你的！”
我本来是想过来看看情况，不是想过来看梁渊到底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但实际上，他误会了。
“二爷，我不是……”
“不是什么？”梁渊很温和，“不是和我在一起的？你想让他们都知道，我被你甩了？”
梁渊凑在我耳边，说话特别小声。
我突然有些心软，不想给梁渊难堪。
可是，我又……
突然想起了小鸭子。
“我给你带了礼物！”我转移话题。
我打了个响指，让罗小亮把礼物拿过来，然后整个会场就沸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