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既然是张老板的朋友,又是小北这么看重的人,有什么忙,我力所能及!”
这医生姓简,叫简邯,二十八岁,年轻有为。
幸好张婕认识的人不仅多,路子还野,才把他从机场拦到这儿来了。
张婕把事情很笼统说了一遍,并着重告诉他,之后梁渊让他给我检查嗓子,他一定不能说我的嗓子已经好了,而是说需要一个治疗过程,然后才慢慢把我“治好”。
“简医生,个中缘由不方便说太详细,你知道的嘛,反正这个忙只能是你帮了!”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简邯表情严肃起来。
他鼻子很挺,鼻尖冒了点薄汗,在他本来很白净的脸上,着实显眼。
“这种事,本不是一个医生能做的,有背医德。而且……既然你身边有人,那你和小北,你们……”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既然我是梁渊的人,又为什么招惹赵霖北。
“不过算了,即便他是我兄弟,我也不便多问!这个忙,我帮了,看在他的面子上。”简邯也是个痛快人,他并不装清高,只是说明白他帮我做这件事并不是冲着我,而是冲着赵霖北。
临走前我再次细细打量简邯,他长着一双桃花眼,一双眸子看谁都活泛情深。
第二天梁渊就告诉我说医生约到了,并且约了他到家来。
虽然前一天就串通好,但我还是紧张。
难得换了一套休闲服以示礼貌,不能穿得太过淑女或者性感招摇。
休闲风刚刚适合。
我还取了好茶和咖啡等着,到时候看他选择。
梁渊过来:“紧张什么?害怕?”
我一愣,点点头。
“会治好你的嗓子,说到做到。”
我放下东西,在他手心写字,还有两个星期就开学了,如果我嗓子好了,能不能去拍戏。
或许是梁渊真的觉得我可怜,也确实知道,嗓子的事他偏袒了白睇,亏欠了我,所以他说,等嗓子好了,再商量。
我心里舒服不少。
简邯来了,他提着一个中型的箱子,一本正经让我坐在沙发上。
梁渊就在我们面前,他观察力极强,我生怕露馅。
好在简邯演技不错,打开他的箱子用各种工具给我检查,测试。
他戴着口罩,全程很少说话。
“试着发音……”他拿了个东西放进我嘴里。
“啊……”我有些不敢看他眼睛,却必须要自然和坦然。
简邯给我吃了一粒很甜的东西,十分钟后,他再次跟我说:“试着发音。”
“啊……”
一阵检查就花了半小时。
“梁先生,初步判定,病人的声带受药物刺激,受损严重!药物毒性极强,不过你们之前有一直服用医院开的处方药,对她嗓子起到一定恢复作用。针对她的病情,需要针灸,理疗,用药,内服外调!”
昨天见过简邯风趣幽默的一面,现在见他专业的样子,实在有些不习惯。
梁渊点头,没和他多说话,只让他尽心尽责。
这天起,我开始了“治疗”,简邯给我开了很多调养身体的药,并且叮嘱我一定让护理阿姨在家里熏艾草。
这些都是有利无害的,也是为了做给梁渊看。
保证他随时过来,随时都能闻到药味,随时都看到我在治疗。
两周后我开学,简邯让我时不时说几个简单的字。
我有时候在梁渊面前“啊”半天,演戏的本事倒越来越好。
梁渊没阻止我上学,任由我去。
开学之后一切风平浪静,本来平日里也不和同学来往,所以我不跟他们说话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白睇被梁渊发配到,也算是给了我一个交代。
她才是他的正妻。
两个月后,一个学期过了一半,我让张婕先帮我问着,有什么即将开机的影视剧需要小配角的。
同时,我也天天按时“吃药进补”,某天梁渊回来的时候,简邯正给我针灸。
其实都是些护嗓除湿的东西。
“她怎么样?”梁渊挽起袖子坐下喝茶。
简邯说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能很缓慢地发音说话,下个月就可以正常沟通了。
但是要彻底好起来,需要调养半年。
这半年内最开始需要半个月检查一次,然后是一个月检查一次,很快就过去了。
半年,又是半年。
不过梁渊似乎对这个时间很满意。
简邯走后,梁渊站起来朝我张开双臂。
我过去缩在他怀里。
我们已经很少有这种仪式感的东西,哪怕是拥抱。
可今天,我抱住他的一瞬间,异常兴奋。
我抱住他的下一刻就开始埋头吮吸他的喉结。
像个找到乳源的婴儿。
“小东西,一段时间不喂你,就饿成这样。”梁渊捏着我的丰臀,“嗓子要好了,就开始来劲了?”
我扭着腰撒娇,我知道我新的开始要来了。
丧了这么久,总算可以顺溜一回。
我现在只想好好发泄一番,不给自己留体面。
“二爷……”我开了口,声音沙哑,真像是刚治好嗓子那种。
只有我知道,是简邯这几天的“功劳”。
大概是很久没听到我叫他,梁渊竟然愣了一下,上身都绷紧了。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是冷着脸的,现在他站着不动,任由我像蛇一样往他身上缠。
我深知他的喜好,喜欢被人伺候。
我在他喉结处不断舔舐吮吸,讨好式地去挑逗。
有这么一瞬间,我想起了陆擎苍。
在山洞里,他亦是这么挑逗我。
拉开梁渊衬衫,我缓缓蹲下,一路吻到他心口。
不久后,他心口处沾满了我的。
我的得意之作。
他皮肤紧绷,肌肉健硕。
再蹲下一些,到了他小腹的位置,吮吸舔舐,绕圈轻裹。
以前学过,不仅下面的要好,上面也要。
我舌尖勾住梁渊肚脐边缘,他一声,双手按住我的头,手指我头发。
酥酥麻麻的,电流一样的感觉。
我咬住他的裤头拉链,抬眼看他,迟迟不往下。
梁渊眼神里难得有了宠溺,他捧着我的头:“小鬼,别特么逗我!”
我坏笑一下,咬紧拉链拉下去。
他全身最高温度的地方已经硕大无比。
我松开他,起身就往楼上跑。
听到梁渊在身后骂了句脏话。
我“啊”地一声惊叫往卧室跑,算准时间他快上来了,直接把门关上。
十秒后,梁渊推门进来。
我又“啊”的一声,抓起枕头砸过去。
“二爷……”
我知道,梁渊就喜欢这一套。
他过来,也往后退,故意比他慢一些,被他抓到。
他把我摔在床上按着,眼睛都红了。
“二爷……”
“就你花招多。”他刮了刮我鼻子,“看来今天心情不错。”
我冲他笑,特别腼腆,然后把头偏到一边。
“二爷,饿……”
梁渊喉结上下滚动,贴在我耳边,一只手扯下我裤子。
其实男女之间的这一件事,也能玩出无数花样。
梁渊虽然没被我榨干,但我也确保他短期内不会找别人了,就会在我这儿臭嗨。
嗓子能缓慢正常说话的那段时间,我时不时对梁渊旁敲侧击跟他说拍戏的事。
他的回答是,我自己安排,他不管。
或许,我要的,也就是他不管我。
将近两年以来,他最关心我的时候竟然就是我被他老婆弄哑了之后,他因为那么一丁点儿觉得对我不公平,所以态度好地跟我相处,稍微顺着我。
梁渊提着我的耳朵跟我说:“就一点,不准勾引男演员,若是让我听到半点风声,你不死,他死!”
霎时间耳边风声鹤唳,百万细胞都在叫嚣。
现在有他和陆擎苍就够我折腾了,我再也不想勾引别的男人。
就连陆擎苍,我也只想拿回戒指之后,跟他彻底不相往来。
两个月后,我能说的话更多了,简邯也把我音色调整得正常许多。
并且,正值暑假。
张婕说,有个清宫戏让我演。
宫斗?
我特么刚把白睇斗走,现在让我演宫斗戏?
真特么讽刺!
“这电视剧多少集?”
张婕抽着烟:“你管它多少集,反正你就三集。”
我:“……???”
我没指望自己有什么大出息,能在这一行混个眼熟脸熟,慢慢认识几个导演,那就最好了。
等有朝一日,梁渊受够了我,或者我受够了梁渊,那就江湖不再见。
我混我的影视圈,他走他的黑商道。
当然,这只是我年轻时候的美好夙愿。
我那时不知,我会和他纠缠一生。
“还有,你可得小心,别再遇到个陈蕊这样的人。”张婕碰了碰鼻子,“这戏虽然只有三集,但还得学一个月礼仪,这些……”
“我会好好学的,一个月而已,反正暑假,闲着也是闲着!”
清宫戏也好,我可以顺便学点古代女人讨好男人的本事。
一个月时间过得很快,我和一群“宫女”一群学礼仪。
还好没有哪个小花旦在这儿。
不然又够我受的。
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大牌,最差的也是四位数起底。
这次我就穿着最低调的T恤牛仔裤配最平价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