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他手拍在我屁股上,脖子被勒着,连叫喊都出不了声儿。
“抬高!”
我压下腰,抬高臀部,不敢有半分松懈。
这晚没有女人哭声,只有我战栗的喊叫。
好不容易梁渊玩儿累了,总算是放过我。
我手脚还被胶带束缚着,头压在他肩上。
空气里尚有暧昧的味道,我身上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胀痛不止。
“好了,别一副委屈的样子!”梁渊把我身上的胶带扯开,放过我的手脚,让我去洗澡。
我看到他小臂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看得出来,很深一道口子。
“二爷,受伤了?”我试探地摸在他伤口上,凑过去用嘴舔了舔,“是不是那天,你把我扔在纹身店,然后……”
“陆擎苍弄的!”梁渊声音都冷下几度。
我知道再问下去就得出事了,老实下床洗澡。
终究我还是没去把纹身给洗了,一来是不想折腾,脚底本来就有伤口,不好看,洗了纹身就露出伤口了。二来也是因为梁渊没再提过。
他,选择相信我。
不过上次陆擎苍烧了他的货,现在他胳膊上的伤好了,总该讨回点东西。
那天金牙找他找到我这儿来了,他被敲掉的金牙也装了新的回去。
客厅里,我给他们倒了茶,在一旁候着。
“二爷,也让你休息了几天,现在你伤好了,就别怪我着急!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白鹤堂重振了,而且老大还是他陆擎苍,丢脸!”
金牙这人粗俗无比,连喝口茶都要先吐痰。
梁渊把表扣在手上:“他想烧我的货,断我的财路,那就再让他断一次。”
金牙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
“三个月前,陈警官要政绩,把我们一批货“借”过去了,你找人跟他说一声,让他“还”来用用。”梁渊左手捏着茶杯,右手把我搂到他腿上坐着,“我们的货烧了就烧了,但要抢警局的,够他陆擎苍吃!”
金牙一拍大腿:“你是说,陆擎苍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警察的货截了,让他直接和警局人干?我们坐看他们斗?”
我知道梁渊做事有的是手段,但跟我一个床上睡着的人,我竟然还是只了解他一星半点,想来也心里发怵,恐惧在骨子里渗透出来。
“万一他不上当怎么办?”金牙又啐了口痰在垃圾桶里。
“他现在人手不多,家伙也不多,我们那批货是用来孝敬陈警官的,都是好货,为了笼络人心,陆擎苍就算冒险,也会把它们搞到手,分给底下的人。”
是枪?
我没敢胡思乱想,这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范围。
梁渊是和金牙一块儿走的,他走的这晚没回来,我又听到女人的哭喊声。
声音凄厉,毛骨悚然。
实在待不下去,我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想听说声音到底是从哪儿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