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擎苍边说边用手顺力带着我,速度不快,温度很高。
我从未体验过除了梁渊以外的男人,梁渊的我相对熟悉,知道怎么逗弄会让他舒服。
可陆擎苍……
想快点帮他折腾出来,解放我的手,可他逗弄着我的耳垂,让我本能地去迎合,撒不了手。
“手这么生,我会怀疑你是个雏。”陆擎苍吻得我心尖都在颤,他埋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他是真的太会玩弄。
唇齿舌而已,灵活自如。
好不容易,我手都快废了,他终于一声,埋头在我身前,一口咬住我,释放得干干净净。
待气息匀净,他抬头双眼些微迷离地看着我。
“把你的手剁了送我。”他表情认真,不像是戏语。
要不是他受伤,恐怕就不是玩儿我手这么简单。
“那你剁了拿走就是,反正也脏了。”我伸手想把手上的东西蹭在他身上。
谁知他眉目一拧:“你敢蹭,就让你吃了。”
我怂,这句话就把我唬住了。
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儿,这男人长得就邪性极了,也难怪,他可以从梁渊手上翘了钥匙和盒子,成为什么白鹤堂老大。
深知,一场属于他们的暴风雨就要来了,但我没想到,我一个局外人也会卷入其中。
之后绿毛开车来接我们下山的。
我让他们把我送回纹身店,而后自己走路回去。
也不知梁渊在不在我那儿,他会不会发现我不在家……
到家已经很晚了,屋内漆
黑一片,我松了口气,梁渊不在。
可我隐隐听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奇了怪了,这房子虽是梁渊的,但我也住这么久了,他这人讲究,选的这房子绝对不会有什么阴骘的事。
晃了晃头,那声音还在,却判断不出是从什么方向传来的。
顾不上它,上楼洗澡倒头就睡,折腾一宿,天快亮了。
万万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乃至第四天晚上,一到十一二点,屋内就开始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一开始不怕,但久了,心里开始发毛。
白天在学校还好,傍晚回来吃过饭就开始犯怵。
第七天晚上,我实在被缠得不行,试着给梁渊打电话。
打了两遍,他才接。
我瘫在沙发上,听到他呼吸就清楚地意识到他在女人床上。
脑子里明瞬间出现一张人脸。
该死的,被我折了十根手指头都还不消停!
“二爷,你让我在家反省,都反省好几天了,凉凉知道错了,我已经约了纹身师傅,回头就把它清理干净,二爷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压低声音,用悄悄话的音量讲,“想你了……”
第二天晚上,我洗澡的时候便听到有人上楼了。
快速将身上的泡沫冲开,听他走近,在他推门的后一秒,我把浴巾遮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