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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178 他家里有女人(2/2)

冷心总裁轻轻吻 洛洛 6091 2024-09-10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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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那是凯蒂。”

   他以此开头,接着讲述,“昨天老板参加宴会被人不小心洒了酒在西服上,凯蒂就赶紧帮忙送他回到附近的酒店里。但是因为凯蒂没来得及准备一身新的衣服,只好昨天晚上去取到,今天早晨再送回去。”

   舒安听得晕晕乎乎却又清清楚楚,搞半天,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可是为什么她能那么快就误会,难道她已经对楚云端尽快找个女人的希望已经如此强烈到变态的地步?舒安想了想,灵台突然清明。

   “但问题是,她叫他,云端。”

   Poem刷腮红的手一抖,忙抓起粉扑补妆。

   好不容易将妆容恢复,他端着她蹙着眉的小脸儿仔细看看,无奈松开,决定在拍戏前把这个纠结的问题搞清楚。

   “你是说,凯蒂接电话的时候叫老板云端?”

   “她还说,他在洗澡。”

   舒安认真的像是个告状的孩子。

   Poem头一次做了个男孩子的动作,他挠了挠自己的鼻头,藏在手心里的薄唇微微上扬,眉毛也跳起来,等到他放下挠鼻子的手,舒安才看清他是在坏笑。

   “凯蒂不到明天就得被辞退。”他眯起眼睛做了个满意的表情说,“我早就觉得这姑娘居心叵测心怀鬼胎。”

   “说不定人家怀的是人胎呢?”舒安侧着头问。

   心里编织出一个男主喝醉了不小心和女主上床继而女主怀孕,男主因为爱着别人而坚

   决不和女主结婚,善良的女主因此变坏,破坏了男主和他心爱女子的感情的故事。只不过,因为这个故事里得有她的出现,她越想,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安,你脑子出问题了!”poem蹙着眉愤怒的说。

   “你觉得楚云端会看得上凯蒂?还是他可能酒后乱性?还是你希望他这样?”

   舒安摇头,她希望的是,楚云端找个比她好的女孩子,好好结婚,好好生活,在她还没有欠他太多的时候。

   杀青前的最后一场戏,几乎是舒安的独角戏,要等到最后莫书才会出现。

   那是在亲眼看到狐君战死时候,她独自在九重天里等待他归来的戏份。几乎全场都是舒安的独白,而所有做的动作不过是从一片雪白的梅花林走到雪白的梅花林。她白衣胜雪,出场时,poem亲自为她化了最为精致的妆容,以至于惊艳当场。

   他们说,他死了。

   她走入梅花林中,眸中带笑,细白的指尖抚摸过一片一片雪白的花瓣。

   可我从来不信。

   她走到他们曾经共同月下饮酒的地方,斜侧着身子,将雪白的衣袖在石桌上铺陈开来,入骨的冰凉缓缓渗入她的肌理,恰如他身上冷梅的香味,冷中带着入骨的炽热深情,燃烧着她的眼眶。

   我相信他终有一日会回来,他说过,无论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即便天上地下,九道轮回,即便你我羽化成仙,魂魄也要飘在一处,生一朵并蒂的雪莲,日日在天山顶上相依相偎,遥望尘世。这样生动的誓言,像是他仍在她耳边温温得说着,她怎么能忘记,怎么能否决?

   从前我不晓得,总以为九尾狐这样的族类因是上天而生,无父无母,故而也无生死。你说九尾狐与旁的族类不同便是能生三世,死三世,九道轮回,全由自己掌控。我记得你为我死了两次,那么这一次,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一滴泪,从她挑起如凤尾的眼角缓缓滑落。她的眼睛闭了闭,安详的,温柔的陷入梦境里。

   他从梅园的那端缓缓而来,亦是白衣胜雪的妖娆美丽,端详着她安稳的容颜,笑意温柔,修长的手指触摸她温热的脸庞,将她眼角的泪痕抚开。

   “小夕,我回来了。”

   低沉的声音,一直延续着,延续在九重天的梅林里,梅花散开,洋溢出一片温暖的日光。

   导演喊了卡。

   莫书伸向舒安的手指却好像被什么打了似的一滞,堪堪缩回来。

   舒安睁开眼睛,眼里的泪痕还未散去。她起身勉强对莫书笑笑,说,“不错。”

   却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回自己的化妆间里,泪如决堤的水般涌出,她抽噎着脱着身上的戏服,总想把这一身孝服似的东西给扯下来。她提醒自己那只是演戏,可是脑子里还是不断回响着剧本里最终给她的配音,我记得你为我死了两次,那么这一次,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慕笙,你会不会回来?

   化妆间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继而又惊天动地的关上,poem几步跑到舒安面前,看看扶起她的脸。

   她侧开脸,不想poem看到自己流泪了。那张真正哭了溢满泪水的苍白小脸儿,竟然让poem心里涌起股难受,他从口袋里摸出手帕,想了想,亲手替她擦脸颊的泪水。舒安又躲了躲,默默摇头。

   “没关系poem,我大概是太入戏了。”

   Poem沉默。她不需要入戏,那段话,现在想来她是触景深情,原来那一滴泪是真的,甚至以后许许多多的泪,还在当时隐忍着。

   舒安站起身,身子有些晃,poem扶住她的胳膊,猛然间发现她瘦了,蹙了蹙眉。

   “poem,下次给我挑部喜剧。”

   她背着身对他说,声音里有隐忍的笑意。

   “我不想变成哭星。”她又笑,简直笑的抽抽。推开poem扶着她胳膊的手钻进更衣室里换下乱七八糟的戏服。

   门又被敲了两下,poem去开门,莫书还穿着戏服站在门口,眼里担忧。

   “师姐怎么了?”

   “太入戏。”poem淡淡回答,接着说,“她在里面换衣服。”

   莫书的表情里有些失落,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舒安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那些话,不要想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她默默告诫着自己,抬起头,对不安的poem露出安心的笑容。

   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却是无语。

   有些人,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无论生者如何思念他,他都只能如同电影中那样出现在一个人的梦里。然而电影和现实的区别就在于,电影可以不断重复着逝去人出现的场景,让观众和电影中的生者短暂的快乐。而现实,却做不到,甚至连梦里的影子大多数时候都不是清晰的,而是个影子,一个她渴望他变成的样子,或者一个曾经生活记忆的片段。即便如弗洛伊德所说这些片段可能在记忆中留下深刻的形象,也只是片段,而不能真正重新伴随活人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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