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裂是逃不脱了。
因为肩膀受伤,老韦连握住木棍的手臂都跟着失了力道,压根无法做出抬臂挥臂的大幅度动作。
只是错失了开头那一秒钟,竟是直接让他陷入了被动状态。
老韦一个劲地往后躲闪,宫筹则是连连不断地向前攻击,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很快,老韦就开始在地上连滚带爬了,那样子被雨淋过以后,更像是一条落水的丧家犬。
宫筹眼底的潭水幽深晦暗,却没人知道其中蕴藏的汹涌暗流,已经到达了冲破云霄的地步。
他承认,他此刻很生气。
对于老韦给女孩下迷药的龌龊行为,宫筹恨不能一杆子将他脑袋打爆。
他现在的攻击,都还是控制着力道的。
专往人身上柔软的地方打,这样打出来的伤不致命,验伤的时候也只能验出皮外伤。
宫筹终究不可能做出把自己的人生搭进去的违法之事。
他想给这个可恶的男人一顿教训,却也不能让警察给他安上“防卫过当”的罪名。
所以他很克制。
真的……很克制呢。
“啊!兄弟饶命!求放过一马!别别打我了!啊!”
老韦这回是真的被打怂了,手上的木棍早就不知道掉到哪个草丛疙瘩里去了。
宫筹下手又快又狠,他根本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