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方亭越这么直接,吕思危反倒不好意思了,脸色微红地收回视线。
一早上过去,眼前的画稿没填上几笔,方亭越的效率鲜少差成这样,他放下笔,起身走到沙发边抽走了吕思危手里的书。
吕思危惊讶地伸手去捞,只碰到一小片书角,坐起来问:“gān什么?看书也不许吗?”
方亭越把书放到茶几上,单膝压在沙发上说:“以后再看。”
吕思危感觉到微妙的气氛转变,迟疑道:“你不画图了吗?”
“等下再画。”方亭越推着吕思危的肩膀,直到他的背抵在沙发背上,然后说:“现在,可以先做点别的。”
第22章
五月初,A市天气转暖,热意在地面上盘桓浮动,被一场小雨冲散。
淅沥沥的雨水落下,空气中漂浮的水汽浸入往来行人的衣衫,只需驻足停下片刻,便能感觉到湿热从身上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市中心的一套高级公寓里,客厅的窗帘落下,挡住了窗边的绘画桌,窗子开了一指宽,微风悄然溜入房间,偶尔掀起灰色窗帘的一角,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便从这缝隙泄露出去。
方亭越说“做点别的”,结果就是两个人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吕思危有过几次的反悔机会
当时方亭越撩起他身上那件薄薄的短袖,从他的胸口吻到小腹,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欲望。
张开双腿是一个脆弱的姿势,呼吸仿佛被掐住,他只能闭上眼睛,偶尔泄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渴望与羞耻被同时激发,他感觉到似乎有cháo湿的雨气伴随着体内不断下涌的热流从他的皮肤中渗出,温凉而又粘腻。
方亭越用手背蹭过嘴角,在他的腿根处往上,吻到了他的侧颈,声音有些压抑地问:“要继续做吗?”
吕思危还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中,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看着眼前这个给过他最多快乐的同时也带给他等量的酸涩的人,几乎是出自本能,坚定地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