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昂才也是”
入口处被捣得泛红,被股沟之间的液体遮挡了几分,方亭越偏过头亲了亲吕思危的脚踝,挺身没入抽出再用力地进入……九年间的惊愕与失落醒悟与追悔萎靡与痛苦思念和等待,难以用语言传递的情感在这一刻变作浓稠的化不开的渴望,尽数迸发在吕思危的深处。
窗外的雨声忽然变大,雨滴打在窗子上,水珠沿着玻璃滑下。
吕思危终于从cháo水一样快要令人窒息的快感中脱离,眼眶发红地仰着头接受方亭越缱绻的吻,胸口的起伏逐渐变得和缓。
“……你下手,也太狠了。”
因为抓不住你。但方亭越从不说这样脆弱的话,而是紧紧抱住吕思危,说:“你跑不掉了。”
第23章
方亭越真的很忙,刚结束上一个项目,马上又展开新的工作,一个多月后才终于得闲。
“上一次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某天晚上,方亭越坐在cáng边看书,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漏接的电话,转头向趴在cáng上胡写乱画的吕思危解释道:“那几天我在赶图纸,一直到第二天晚上看过手机才知道你打过电话。”
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男人侧坐着看书的轮廓,吕思危闻言回想方亭越提及的那个电话,心说怪不得那时方亭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不在意地说:“我当然知道啦。”
“是吗?”方亭越明显不相信,语带揶揄。
吕思危经他这么一提醒,猛然想起那段时间丧气十足的胡思乱想,有种被看穿的窘迫,硬撑着说:“不然呢,我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吗?”
“哦,你不是。”
方亭越的台阶铺得很极其敷衍,吕思危还是纡尊降贵地顺坡而下,然而嘴上不承认不代表心里不想,他撑着手肘在画纸上填了几笔,却怎么也不合心意,索性把笔一扔,翻身躺在cáng上,状似随意地说:“方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