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耽误你起cáng了吗?”
“没有。”方亭越幅度极小地摇头,而后拉过吕思危的手。
吕思危有些犹豫地瞥过方亭越的手,后知后觉地思考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昨天他们接吻了。不止一次。
和朋友接吻不是一件寻常的事, 一次可以归为冲动,两次三次呢?
方亭越从来不是随便的人,而且他昨天是发烧不是喝醉不可能是认错人,那么……
吕思危扶住方亭越的肩膀,抿抿嘴唇,慢慢靠近。
方亭越望着吕思危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视线移到他的唇边,在双唇快要碰上时微微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
难以言喻的兴奋和雀跃从吕思危的心间涌出,他用力推开方亭越的肩膀,将人按倒后翻身骑到方亭越的身上,半是威胁地说:“你知道你在gān什么吧,方亭越。”
方亭越微怔,随即嘴角很浅地陷了一下,说:“知道。”
吕思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方亭越的笑容,心头顿时一突,不可避免的脸红了。
“那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知道。”
吕思危顿了顿,担心方亭越是被他这段时间的乖巧骗到,咬咬牙,继续说:“我现在看着很老实,但全都是假象,其实和以前一样差劲,自私敏感占有欲qiáng……你确定都知道吗?”
“占有欲qiáng在哪里?”方亭越稍微偏了下头。
吕思危在方亭越的淡笑中看到了他少年时代的影子,九年过去,好像兜兜转转又回到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任性的事都会被包容的过去。
丝丝缕缕的酸涩侵入心口,吕思危说:“不让你jiāo朋友不现实,但是无论有多少朋友我要是最重要的那个,除了你父母之外,我必须是对你来说最特殊的人,而且你只能对我好,不许随便对别人笑,不许随便和别人出去看电影歌剧或者别的什么,那个人是骆雯雯也不行,暂时想到这些,以后只多不少,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