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倚舰虽说的很婉转,但大伙都知道,宫倚舰这是下逐客令了,也对,他不说,大伙也不会在这久呆,这么重要的事,当然是得连夜赶回家族,和家里的其他人一起商量对策。
很快,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就人去楼空了,很多家族选择连夜离开了圣女宫,宫倚舰对此是毫无意见的,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北家,幸好的是,北背依然坐在桌子上喝着酒,动都不动,宫倚舰知道,他是在等着他。
宫倚舰拉过圣女,一起往北背的桌子走去,同时也摒退了左右,北背也是个识相的,也叫随从先回去了。
宫倚舰自来熟的为自己和圣女倒了杯酒:来,北少爷,我敬你一杯。北背对宫倚舰的亲近毫无兴趣,动作变都没变,连不在外显露脾气的宫倚舰也有些拉不下来脸了。
圣女很自觉地举起酒杯:一向听闻北少千杯不醉,不知,北少可来比一局?清丽的声音响在耳旁,北背终于看了一眼圣女,可也只是哼了一声。
宫倚舰和圣女都不知,北背这一声冷哼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不起圣女宫?看不上圣女?那他为何还坐在这里?为什么又不反对宫倚舰的建议,现在胜出了又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难不成是来羞rǔ他们的?
北背却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圣女,圣女却一把推开了他,面纱里面的脸不知是什么表情,便宫倚舰就有些不开心了,这北背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北背用懒洋洋的语气说道:怎么?难道今日我北家胜出,圣女不是归我所有吗?怎么?既然都肯出来卖了,难道连抱一下都不行?
宫倚舰纵然心里千百般不愿,可也还得维持自己在外的样子,笑着道:北少爷说笑了,只是,圣女宫和北家也是联盟,彼此间搞好点关系还是要的,而且圣女乃我圣女宫的珍宝,除非拜堂成亲,要不然,别人是不能随意触碰圣女的,所以,还请北少海涵。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是北某鲁莽了,还请圣女不要见怪,既然如此,宫主准备何时安排圣女成亲呢”?北背依然吊儿郎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