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符松口里虽应着云瑾的话,心里却正担心着符臣的事情。
符臣身上的黑斑,开始化脓溃烂。
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他骄傲的儿子,前途无量的儿子痛苦的哀嚎。
符荣夺权步步紧逼,他现在真是焦头烂额。
可云夫人让人传来消息,让他过去,符臣也只能看着冥风的份上,才忍了下来。
心里却有些责怪,云夫人既然病情好了,为何不能好好呆着,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告之呢?
云瑾见到符松脸上有焦急和敷衍之色,也不太在意。
其实云瑾还是能够理解符松的难处。
云瑾也不多说废话,由于不能跟符松说她是用埙吹出乐曲找到九日兽藏身之地。
于是云瑾瞎编了一个理由,说是误打误撞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然后发现那里有很多兽类的尸体,并且臭气熏天。
还被一个长得怪模怪样的的东西给袭击了。
好在有翠书和果果在,才护得了她的安全。
巧的是,翠书曾经在冥风那里听说过九日兽的事情,正好遇这个跑出袭击她们的东西吻合。
于是联想到这么些天发生在意清谷的事情,很有可能跟这个九日兽有关。
云瑾让翠书出面,以冥风做幌子,将九日兽的事情详细讲说给符谷主听,并且再三叮嘱水源出了问题,有井的人家一定要有人看守。
云瑾认为,以符松对冥风的推崇,以冥风的名义来说更有说服力。
九日兽符松他们可能也没有听说过,可冥风不同,冥风有着出窍期的修为,见识也比他们要广,又对意清谷有救命之恩。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隐瞒住埙和永思的事情了。
符松脸上露出震惊之色,神情有些激动,甚至不顾礼节的抓住翠书的手臂,“翠书姑娘!你说的可当真?冥风大人跟你提过的九日兽和你们今日遇到的是一模一样吗?”
翠书看了一眼云瑾,点了点头,“是的,符谷主。今日我们闯入的那个地方遇上的那头兽,类鼠、三目、皮肤呈红,口吐腥臭浓烟,并且身上带有剧毒!这些跟冥风大人昔日说起的九日兽的情形一模一样!符谷主可立刻派人前去探查,那里有不少兽类的残骸,有些兽类的身上出现的黑斑和溃烂的现象,跟你们族人的病情相似,所以我更肯定意清谷发生的事情肯定跟九日兽脱不了关系。冥风大人曾经说过,这九日兽寄生在魔兽体内,说不定它就是栖居在你们这次捕猎之中的某个魔兽体内给带回来了!而且九日兽呲牙必报,报复心极重,所以意清谷才会遭次一劫。”
符松的手都在发抖,稳住自己的心神,对着云瑾和翠书施了一礼,“多谢云夫人,翠书姑娘,果果姑娘!要是意清谷渡过了这次劫难,我们又欠了冥风大人一次。现在情况紧急,我还要去做安排,请恕我先离开一步!事情有了进展会过来告诉诸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