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翠激动万分:“你瞎说!你这是在诬陷妾,妾明明是听说德阳宫出事了才走过去的!”
“妾为何要诬陷你?”韩容反问道。
“因为你对妾有仇!”曾小翠恨声道。
韩容嗤笑一声,道:“妾与你有仇?妾与你能有什么仇?你这分明就是在狡辩!不仅妾看到了你,玉儿也看到了!”说着她又一次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玉儿。
玉儿立刻道:“奴婢的确有……看到曾长使。”她虽是在帮韩容说话,可她的目光闪烁得比刚刚更厉害起来,这分明就是心虚!
谁会相信一个心虚之人的话?这主仆俩分明就是串通起来骗人的!
曾小翠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韩容嚷嚷道:“你别血口喷人了!樊长使明明就是你杀死的,你为了逃脱罪责,居然编这样的谎话,你们主仆俩一唱一和,分明是想将这罪名安插到妾的头上来,妾到底与你有多大的冤仇,你要将这么大一盆脏水泼到妾的身上?”
“妾没诬陷你!妾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韩容那张原本就苍白的脸,因为激动,又或者因为惊恐,变得更苍白了几分。
“除了你们俩还有谁看见妾出现在德阳宫?没有!看见你在德阳宫出现的倒是一大把!你这不是诬陷又是什么?你就是杀人凶手!”曾小翠掷地有声。
韩容原本就头痛,此时更是气得直喘气,玉儿一面帮韩容轻轻拍着背,一面对曾小翠道:“曾长使您明知道我家韩长使身子不舒服,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我咄咄逼人?我怎么咄咄逼人了?若不是她这样诬陷我,我会说这些话吗?”曾小翠激动地道。
“好了,都别说了,韩妹妹身子既然不舒服,还是先回去歇着吧。”王娡道。
“怎么可以这样放过她?她是杀人凶手!”曾小翠更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