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笑:“转头,瞧见门口架子上的玉带了没有?替我取来。”
林梓果真听话转头去取。待她再回过身来,赵玉恒已将袍子披好,该挡着的地方半点不『露』。
林梓将玉带扔给他:“小气!”
赵玉恒笑,接住玉带哄她道:“乖,自己去房里,别被人发现。”
林梓不动。
“听话,我待会就过去。”
林梓眨眼不见。
摇头,赵玉恒笑着命人收拾好湢室,才推门进了屋。
刚关好门,就有人蒙住了他的眼。
“梓梓。”赵玉恒无奈,轻轻将她的手勾下。
林梓反手环住他的腰,伸手一挑,将他脸上面具摘了下来。
“梓”赵玉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林梓用唇堵住,不叫他继续。
眯眼,很好,这是个很好的兆头。
两张面具被人在桌上发出声闷响,林梓一路推着赵玉恒至榻上。她咬住赵玉恒耳垂低声道:“放心,我来时看过,没有人在润王府盯着,有什么事修言会应付。”
赵玉恒被她压在榻上,背脊僵直。
“我没有喝醉。”林梓抱着他,甚至还避开了他的伤口,“我只是特别想你。”
林梓『露』齿笑,看着赵玉恒眉眼弯弯,眼波流转。
“嗯。”赵玉恒听她这样说,温和了眉眼,轻轻抚过林梓乌鬓。黑暗中,他瞧见帐上同心结在微微摇晃。
小心翼翼从怀中『摸』出两瓶酒,林梓从赵玉恒身上翻下来,“陪我?”
胆子倒是挺大。不管偷自己的酒喝,还明目张胆的拿来与自己炫耀。
赵玉恒叹:“今日不行。”
他伤未好透,怎能喝这样的烈酒?
“为何?”林梓想想又道,“对了,你受伤了。”
她拔开瓶塞,喝了好大一口,喃喃道:“真可惜。”
说话间,瓶中酒就去了大半。
赵玉恒眼尖,见林梓手上这瓶是夺不下来了,便悄悄将另一瓶藏在了床里侧。
林梓三两口就将瓶中就喝完,咂咂嘴意犹未尽。伸手去『摸』另一瓶,却发现另一瓶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