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这次事件的人有皇帝太子邕王。”林梓手执炭条,划在地上。
“这几人,咱们暂时没法动。”炭条划过,林梓将这三人从地上抹去。
“能确定与此事相关的,还有兵部尚书冯颉,和应相应英卓。”圈出这两个名字,林梓道,“我打算先从冯颉入手。”
“如何入手。”赵玉恒盘腿坐于地,瞧着她在地上写写画画。
“据消息,冯颉此人既不爱财,也不爱『色』,唯独喜欢字画。”林梓笑,从袖中取出一幅慈母多子图,“我听闻兵部尚书子嗣尚稀”
她将画卷塞进赵玉恒怀中,“所以此事,就劳烦润王殿下了。”
倒是一点不客气。赵玉恒撇她一眼,起身将画收于书案上,瞧见案桌上游动的两条小紫鱼。
自从林梓将这两条小鱼送给他后,他就一直将琉璃瓶摆在案头,时时都能瞧见。
从抽屉中取出只白玉簪,赵玉恒攥在手中,重新坐回原先的位置,听林梓侃侃而谈,“等他收下这幅画后”
林梓话未说完,就见赵玉恒抬头,将什么『插』进她发髻中。
“干嘛。”林梓伸手就要去『摸』那簪子,被赵玉恒拦住。
“送你的,当做回礼了。”
“那也得让我瞧瞧。”林梓执意伸手拔下,瞧见那白玉簪横在手心,上头开着几朵海棠。
海棠花下有断口,林梓眼尖,瞧得分明。她拽住海棠,轻轻往外一拔,就瞧见一道雪亮锋芒。
将簪头完全抽出,竟是一把足寸长的锥形长刺。
“送我的?”林梓将海棠花重新『插』回去。
“不然?”赵玉恒答。
“倒是个出其不意的好武器。”林梓将头发散下,从头上取下自己的碧玉簪,递给赵玉恒,又将白玉簪重新将发盘起。
赵玉恒待她盘好发,将碧玉簪递给她,却被推回来,“咱们换一支,也别客气。”
赵玉恒皱眉,这到底是谁在客气?
“你仔细瞧瞧,这东西更适合你。”林梓重新抓起炭条,“比较适合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