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林梓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舔』了一下。
这一惊非同小可,赵玉恒觉得自己的伤口似乎又要裂了。但是很可惜,没有,也不可能有。
林梓道:“玉恒,有些东西你比起我还是太嫩了。”
想当年她逛遍京城无数花楼,得多少姑娘垂青,而赵玉恒只会在一旁看书,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林梓承认自己是迟钝了些,可这迟钝是分人的。她绝大多数时候面对绝大多数人,精明的很。
赵玉恒红了红耳朵,回味林梓的那句话又觉得有些不妥:“嫩?看来零将军是久经沙场啊。”
此零将军非彼林将军,赵玉恒这是在捉林梓从前的错处。
猛地咳嗽两声,林梓不知晓他竟记得如此清楚,“那是过去的事情,不作数,不作数。”
怎么陈年老账都算出来了。早知道今日不同赵玉恒说清楚,或许翻账的时间还能再推晚一些。
“不作数?”赵玉恒幽幽,“我记得从前和现在喜欢你的姑娘,似乎都不少。”
沾花捻草什么的,梓梓似乎颇有兴趣。
林梓腿悄悄往外伸,大概是打算跑了。赵玉恒又哪里会叫她如意?
他反手扣住林梓的手,仗着自己受伤她不敢挣扎,按住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不想要命了?”林梓瞪他。
若是自己稍失分寸,他就要再多躺半月。
赵玉恒笑:“我的命,在怀里。”
怀中何人?林梓是也。
饶是林梓没少听过这些甜言蜜语,也不免有些想笑。不知为何,从他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是不一样的。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林梓觉得这种东西应当没有无师自通的先例。
赵玉恒扬眉:“话本。”
他的坦诚叫林梓汗颜。她记得他似乎曾有一段时间特爱看这种东西。
她记得她似乎还为他辩解,看话本是为了清楚此处风土民情风俗习惯。
果然,还是她不够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