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问问大哥,居然瞒着我大嫂在外头讨酒喝,定是大嫂您克扣了我大哥的月钱。”
钟盼盼笑:“这倒是怪我了,也不知他讨酒喝,罪过,罪过。”
见她二人笑,乌雁宣以为她二人当真口角,忙解释道:“其实我大哥也不常请林大哥喝酒,倒是林大哥请得更多些,我爹爹还常常说要请林大哥来家里吃饭。”
见乌雁宣紧张,林梓和钟盼盼相视一笑。这小姑娘,倒不禁逗。
“林嫂嫂。”乌雁宣扯着钟盼盼的手,半撒娇道,“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我认输,认输还不成?”
“认输?你当认输的人是我才对。”一个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穿着红火夹袄的姑娘手执马鞭往这边跑来。
林梓皱眉,往钟盼盼和乌雁宣跟前站了站。
“那是户部尚书钱奇书之女,排行第七,唤寒安。”钟盼盼小声在林梓耳边道。
原来是她。
林梓听闻钱奇书有一子一女,皆叫人头痛,想来这便是那个叫他头疼的女儿。
“我才不。”乌雁宣从林梓身后钻出来,做了个鬼脸给钱寒安,“是你踢坏了我的马,我还没让你赔我一匹马呐!”
钱寒安脸『色』涨得通红,也不知她为何而气,不由分说就提起马鞭抽过来,吓得乌雁宣立在当场不知所措。
林梓皱眉,推开乌雁宣避过鞭头,在鞭子将落地之时抓住鞭尾,横绕两圈将钱寒安拽过来。
她下意识地就要掐住钱寒安的脖子,却听得钟盼盼在后面咳嗽两声方才罢手。
还好忍住了,没捏死她。
林梓垂头,将钱寒安推开两步,自己则带着乌雁宣后退了两步。
钱寒安却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她提着马鞭指着林梓问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林梓瞥她一眼,并不想理她。并且搭着乌雁宣的肩膀将她扯走了。
无视,叫钱寒安愈发难受。她恨恨甩着自己的鞭子,盯着林梓的背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