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不通你们两个,一个要瞒着,一个要知道。”林修言摇头,走到窗前,“大家都坦诚些,难道不好?”
你算着我,我算着你,这要几时才能到头?
“你不明白,我们只不过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替对方办事罢了。”林梓不赞同林修言的观点。
她觉得,若两个人都完全公开的站着,虽没有矛盾,却也不会有意思。
再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怎么可能会没有矛盾。
“罢罢罢,你们一个比一个说得有理。”林修言摆手,“我要走了,待会他出了宫不见我,立刻就要联想到你。”
然后,他就会一整天都折腾自己。林修言的后半句话,藏在了肚子里。
“去罢。”林梓将他推出窗外,顺便合上窗。
林修言:“”他是垃圾么?就这样将自己扔出来?自己又不是一定要爬窗,也能从大门好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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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恒跪坐在桌前,瞧着皇后慢慢将盘子中的瓜子仁拾出来,搁在了一碟酥酪上。
“本宫听闻你拒绝了应相的请求。”皇后指上戴着长长的嵌宝玳瑁护甲,状似锋利,其实不堪一击。
“是。”赵玉恒答,“母后觉得有何不妥?”
皇后浅笑:“毕竟日后你同应家是要结亲的,这样给人难堪,也不觉自己做得不对?”
“此事儿臣同父皇商量过,他认为这样处置极好。”赵玉恒淡淡答。他知道,用什么来堵皇后的嘴最有效。
“原来是陛下这样觉得。”皇后笑,抚『摸』自己的护甲,“可是十三哥儿,那毕竟是你王妃的母家,该帮衬的,还是要多帮一些。”
“譬如,上回应家宴席上的那件事,本宫不希望再听见一回。”
“不知母后说的,是哪件事?”赵玉恒明知故问。应家,也只开了一场宴席与他有关。
“就是护着林家小五的那件事。”皇后眼底一闪而过的怒意没能躲过赵玉恒的观察。虽然只有短短一瞬。